月,她从来没问过我你去了哪里。你一路疲惫归来,就连把守宫门的侍卫都能看得出,她是否询问一声?你心脉旧伤复发,她是否看到了?是否关心过?她刺你一剑,就算是最终停了手,是否试图搀扶过你?如今已经过了两个时辰,她若是关心你的伤势,就算是天牢,怎能关得住她?”
这是否就是所谓的忠言逆耳?涅天不知道,他只觉得一瞬间,心,被掏空了。答案都是否定的,他一直都知道,只是他从来没问过自己,或许,是他不敢问。
涅天奋力抬起一只手附上双眼,这已经是他如今力气所能达到的极限,“白墨,出去!”
凤白墨别过眼,不愿再看涅天剧烈起伏的胸口,纵然胸口处又一次殷红,如今,他却必须将这里留给涅天一人。
悄然而走,只留下,一室苍凉。
自此无缘(1)
翎老老实实在天牢呆着。
守卫一开始还对这个犯人加紧了看守,一炷香时间巡视五次,可是后来才发现,这个犯人,出奇的老实。不吵不闹,更不会哭天喊地,要求伸冤更是谈不上,只是呆呆坐在条凳上,一动也不动不知道看什么地方。
他们自然知道这个犯人曾经是未来王妃,但是,天牢之内,一向进来的都是大人物,他们也没大惊小怪。只要进了天牢的大门,再大的人物,也是一落到底,阶下囚而已。
唯一不同的是,其他的大人物进来,家属难免央求几句好生照顾,而这个犯人,要求他们好生照顾的人,是君王。
不明白,他们这些小人物,着实弄不明白上位者们究竟这是做什么,不过,他们头儿嘱咐了,莫要揣测国家大事,看好了人,奉命办事就行。
还好犯人像个木头一般一动不动,也没有任何要求,他们只要看着犯人别死了,也不用额外照顾什么。
不过,这人进来两天了,就这么一个姿势,不吃不喝也不动,要不是看着还喘气……
“我说……吃饭吧?”一个狱官最终看不过去了,开口劝说。
“喝口水?”
“我说你这人,这么……”狱官急了,愤然开口,却被旁边一人拉了一把,使了个眼色,止住了话。
狱官也自知话多了,虽说下了天牢的几乎没有再能翻身的,但是,少说话哪怕不做事,也能驶得万年船。
两人离去,牢内一片寂静。弑天的天牢并不阴暗潮湿,反而条件还不错,最起码没有老鼠,也没有各种虫子。
牢内不仅有床铺桌椅,就连被褥,都是洗得干干净净的。
然而,两人的吵闹,巡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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