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怔。
“不是说你妈妈来上海么?”谢漪宁问。
“嗯,可是后来大伯他们说想去北京旅游,然后就说索性一起去北京了吧。”吕时阳解释,“也是昨天才确定下来的事情。”
“那,什么时候走?”谢漪宁有些失落,无法回避。还没有相处够,就要相隔两地。其实也没什么严重的,不过就是几天不能见到而已。
其实说起来,他们也没有每天都见面啊。
只是,那种可以见面却不见面的笃定,和,不能见面却心心念念着的牵挂,是全然不同的感受。
还没有启程,就已经想念。
原来是这样的滋味。
“大后天。”吕时阳说,“表姐已经从公司订好了机票。”
“嗯,那就去吧。”谢漪宁笑着说,“回来的时候可别结伴啊。男伴女伴都不行。”
“知道啦,大人。”吕时阳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暖暖的,仿佛是有风,吹得耳朵不禁有些痒。这“大人”二字总让人觉得似乎还隐藏着什么,没有说出口,有种隐隐绰绰的朦胧意境。
40
接下来的日子,不过就是每天去家教,时不时去医院看外公,难得几次被夏依彦拖出去逛街。更多的时候,谢漪宁选择窝在了家里头,上网、看剧集、聊天,或者是喝着暖暖的茶晒着太阳发呆一个下午。
有时候坐在封闭的阳台上看着窗外的天际划过一道细长的飞机云,谢漪宁的心里就会想念起吕时阳。
他去北京的那一天,临行前给她打了个电话,不过是最寻常的对话,却在机场嘈杂的背景下仿佛被染上了离别的哀愁。
“等我回来。”吕时阳说。
“嗯。”谢漪宁笑着点了点头,等到挂上了电话,才察觉到不安来。
这样坚定的等待的话语,似乎总是会和一些灾难连接在一起。
男生说,等我回来。然后回来的只有他去世的消息。
女生说,我会等你。等到了白雪满头都不见来人的身影。
自古到今,无论各地。只要是相关的故事,都逃离不了这样的桥段。虽然知道这些都不过是虚构的事情,但是,心里头却总是有些不安。
于是,那一个下午,谢漪宁是在不停地踱步和胡思乱想间度过的。直到临近黄昏的时候,在毛茸茸的夕阳下,响起的那个专属于吕时阳的来电铃声,终于是打断了这一份毫无依据的不安。
不过是几个小时而已,可是再听到这把声音的时候,谢漪宁竟然觉得鼻子酸酸的,有点想哭,可终究还是笑了,“快些休息去吧,坐了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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