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会找上他,这才着意弥补。那么皇帝态度这样转变到底又是为了什么呢,他又在谋算些什么呢?
锦瑟想着目光沉沉穿过众人落在了包裹的严严实实被两个丫鬟搀扶着的东平侯夫人身上,她如今才产后不出十日,可正是坐月子之时,虽是皇上有旨,七品以上诰命皆要前来吊唁,可那些有重病在身的,实在下不了床的,即便不来朝廷也不会不近人情的治罪于人。只是像得病这样的事,病轻病重,能不能下床参加葬礼有时候是说不清楚的,为了避免因此事再被政敌抓住硬要按上个蔑视圣旨,不敬皇室的罪名,京城的诰命夫人们还是无一缺席地皆来了。
燕国是有孕妇产前不能参加丧礼的风俗的,可却没有妇人月子中不能参加丧礼的习俗,相反,妇人月子中倘使父母过世是必须要守丧送葬以示孝道的。即便如此,太子妃到底非东平侯夫人的父母,众人又皆知她是高龄产子且还在月子中,她今日即便不前来吊唁也没什么,可偏偏她来了。
锦瑟早在两日前皇帝下旨时便料想东平侯夫人为了向皇帝表现她的纯良,今日多半会前来吊唁,已早做了一些安排,此刻她目光落在东平侯夫人身上,眼底一丝极寒之色破水裂冰转瞬而逝。
不管太子妃的死到底是皇帝所为,还是东平侯夫人所为,今日这个女人既然敢来此向太子妃的遗体示威,那她便别想轻易走出东宫去!
“宁安侯老夫人,承平侯夫人,东平侯夫人上前祭拜太子妃。”
一旁主持吊唁的礼部小吏高唱完,东平侯夫人便满脸哀戚之色地推开搀扶着她的两个婢女,和另两位夫人一同躬身进了灵堂,锦瑟冲一旁伺候高香的丫鬟不动声色地交换了一个眼色。
“跪~一叩首……”
随着小吏再度唱声,东平侯夫人落泪跪倒,哀切而恭敬地朝着棺木跪拜,见她面上神情竟半点都不见异样端倪,锦瑟唇角微抿,凝寒如冰。
“起~”小吏喊罢,东平侯夫人正欲起身,可就是在这个时候却发生了令人惊异的意外。
东平侯夫人只觉有股酥麻凭空打在她的腿弯上,接着她便不受控制地惊叫一声,半起的身子一下子失衡往面前太子妃的棺木撞去,她本能地抬手去撑棺木,谁知她刚刚稳住身子,松了一口气,便发生了令她惊惧地差点心脏猝停的一幕。
棺木中本静静躺着的太子妃竟在此刻突然就弹坐了起来,她一张脸就停在东平侯夫人面孔的寸许之处,唇角竟然也猛然勾起一抹阴冷冷的弧度来。东平侯夫人甚至能感受到一股阴测测的风吹拂在了她的面颊上,那是死气,是阴气,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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