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的,只是锦瑟有孕,因觉侵泡温泉发不舒服,这才从未用过。他听了月怜的话正欲裹了被子将锦瑟抱起来,锦瑟却抓了他的手,冲月怜道:“你先下去。”
月怜愣了愣,这才应命退下,锦瑟方道:“太后整日折腾于我,伺候在太后身边的宫女怎可能连端水这样的小事都做不好,今日那宫女泼我一身水,我原本想着是太后又在变着法地难为我,可太后怎会是耍弄此等小手段的人。”
完颜宗泽方才也是焦急,并不曾多想,此刻听她如是说,目光便沉了沉,道:“你怀疑月怜是太后的人,太后故意要引你去温泉沐浴?”
锦瑟摇头,道:“月怜是母后安排在我身边的,这些天她一直伺候的很用心,相信若非可信之人母后是不会安排在我身边的。倘若月怜真有问题我早便出事了,哪还用太后费尽心思。也许月怜是当真觉着我如今情形该去泡温泉,刚才她才会提那样的建议。毕竟温泉驱寒,疏解疲累,人人都知,也许太后就是算准了这点才做那种种安排呢。那温泉是不是真有问题,咱们小心些总是没错的。”
完颜宗泽闻言已明白了锦瑟的意思,他眸子眯了眯,这才又给锦瑟拥了拥被子,道:“你歇着,我去安排。”
一盏茶后,雍王自乾坤宫回来,尚未进承安宫便见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自承安宫偏门出来,一晃往清安宫的方向溜去,雍王见那身影分明就是乌桑施,不由一惊。方才他刚出乾坤宫,又恰遇两件急事,将身边跟着的两个太监都遣去办差事了,这会子他孤身一人,眼见那人影转瞬不见,只怕等他回承安宫再唤人来去追乌桑施早没了踪迹,雍王自视武艺过人,又念着宫廷之中当不会有人敢谋害于他,便未及多想追了上去。
岂料他刚追过甬道,便听到一声隐隐的铃声传过,接着一个东西自一旁的花木中向他猛然袭来,他眸中锐光大作,忙出手成钳本能地向那黑影袭去,一掌拍上那一团黑影,将其击飞了出去,借着月光见那竟是一条小青蛇,他一怔,但觉虎口处传来一阵疼痛,凝眸去瞧就见手上赫然被留下了两个被蛇咬过的血印,他还来不及心惊,接着便两眼一翻晕厥了过去。
他倒下前头的花木间才有个身影绕了出来,正是乌桑施,她冷冷地瞧着地上躺倒的雍王,勾了勾唇几步过来蹲下,自怀中摸出那根细竹管来,像那日一般放出了母蛊,不过摇了摇铃,那只蓝蝎便摇摇摆摆地自竹管中爬出扑在雍王虎口的伤口处吸起血来。
接着它的身子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待那颜色和子蛊一般,乌桑施才摇了摇铃,母蛊似已饱腹,又慢慢爬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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