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知道,岂不又要给殿下惹来麻烦。不怨她们,是贱妾听说宫中之事,情急要见殿下,出来的急了。”
听她这般说,七皇子越发觉着亏欠于她,忙将她迎进了书房,左丽晶这才道:“殿下,贱妾听闻太后薨逝其中另有乾坤,可是当真?”
她说着眼泪已流了下来,七皇子见此忙道:“是哪个多嘴的乱嚼耳根,太后是病逝的,何来另有乾坤之说,我知你为太后之事伤心可也该顾念自己的身体,你腹中乃是我的长子,我寄予厚望,切不可听信流言蜚语烦扰忧心。”
左丽晶却哭道:“殿下,贱妾家人已尽被入狱,只等堂兄被押解进京便要九族尽灭,太后是贱妾唯一的亲人和指望了,可如今……太后身体一向健朗,又怎会突然病逝,贱妾不知真相岂能不思虑忧心?恳请殿下将实情告诉贱妾,贱妾感激不尽。”
左丽晶说着便又要下跪,七皇子忙扶住她,叹了一声,才将宫中灵堂所发生之事告之,左丽晶登时泣不成声,半响才抹了眼泪,抬头目光愤恨地盯着七皇子,道:“殿下当真相信那叫福明的公公是为对食的妻子报仇这么简单吗?”
见七皇子蹙眉不语,左丽晶便又道:“殿下,莫说太监和宫女不是真夫妻,即便是那生儿育女的真夫妻,妻枉死,夫不计后果为其复仇者能有几何?更何况,太后赐死棉芯乃事出有因,那棉芯并不算枉死。福明在正盛宫也算得太后重用,平日都忠心耿耿,怎会因棉芯之事竟至对主子下手?依贱妾看,这福明分明是武英王的人,他既能依武英王的令谋杀太后,原便是活不得了,事后也依令担下所有罪责借口是为对食的棉芯复仇又有何不可?”
七皇子闻言一凛,沉吟一声,道:“可六皇兄谋害太后于他也没什么便宜啊,还要担那么大的风险。”
左丽晶却道:“殿下,太后薨逝对武英王和太子怎会没有好处呢,太后素来不喜他们,因左氏的事,他们又和太后成仇,有太后在,安远侯的事情便有可能出现变数,太后也能左右皇帝的一些想法,更何况,皇上龙体一直欠安,倘若因太后薨逝,皇上不堪打击,此刻驾崩,那太子当下便可登基,还有何忧?”
七皇子目光阴沉起来,显是觉得左丽晶说的有理,左丽晶见此便又垂泪道:“殿下,武英王夫妻如此阴狠毒辣,连至亲的祖母都不放过,简直是狼心狗肺,殿下之前做了不少对太子不利的事,倘使将来太子或武英王登基,依他们睚眦必报,心狠手辣的手段又怎能放过殿下?殿下此刻不该和雍郡王起嫌隙啊,倘若殿下因母妃之事和雍郡王反目成仇,那岂不是中了武英王的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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