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君从来都不是心智不成熟的人,我一度非常不解他为什么在我面前屡次提起林逸舟,他给我的解释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说得多了,就麻木了,产生免疫能力了,自然就痊愈了。
后来我才明白,他其实是吃醋。
他很快到了中天国际,一个电话打到罗素然的手机上:“下来啊。”
我离开之前悄悄推开罗素然卧室的门看了她一眼,沉睡中的她蹙着眉,好像很不安稳的样子。这个淡薄随和的女子,即使是在睡梦之中,都显得十分疲惫。
睡梦之中的她,跟睡梦之外的我,都不知道,在我用她的手机给许至君打电话的那一刻,有些美好就已经一步步迈向了残酷。
在吃饭的餐厅里给手机充了电之后我就打电话给宋远了,我原本还以为他正暖玉温香抱满怀呢,结果他的声音是前所未有地严肃,他说,我在医院。
我心急火燎地冲进病房,看到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看上去就像一张白纸的李珊珊。
真是奇怪,明明是这么落魄的状态,她依然是很好看的,就像她姐姐孔颜当初一样,躺在病床上的样子也令人心生怜惜。
她一看到我,平时那么牙尖嘴利的一个人,立刻就哭了。
我像根木头一样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她,一时之间,屁都放不出一个来。
许至君拍拍我的肩膀,对我说,你陪陪她,我去买点水果来好了,这么空着手来看病人,真是不好意思。
许至君和宋远一起出去了之后,我才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她啜泣着,断断续续的将事情跟我说了个大概,说话的时候她一直握着我的手,那么冰凉的一双手,我实在没有能力给她什么温暖。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接近耳语,可是我还是听清楚她说的是什么。
她说,我早知道我在玩火自焚,我是咎由自取,可是宝宝是无辜的,我真的真的很怕我以后生不了宝宝了……
我呆呆的看着她,我真的很难过,可是我嘴巴很笨,碰到这种时候就词穷。
直到她慢慢的睡着了我才抽回我的手,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抽一根烟。
坐在电梯口的椅子上正要点火的时候,电梯门开了,我下意识的抬起头,在第一时间,我们看到了对方的脸。
林逸舟。
恍惚中,我想起拜伦那句很有名的诗,若我再见到你,事隔经年,我该如何贺你,以沉默?以眼泪?
他用我陪他买的那只ZIPPO点燃了火送到我面前,我就着他的火点了烟,过了半天,他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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