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又一次在地下通道里面来回的走动着。
我很反感剪荦荦,我觉得我和剪荦荦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但是剪荦荦找我喝酒的时候我还是会去,我就算是当着剪荦荦的面喝剪荦荦付钱的酒,我还是会告诉剪荦荦我有点儿讨厌她,而且讨厌的程度很高,啤酒喝的再多也不觉得会对剪荦荦产生好感。
剪荦荦悻悻的说:“我就知道你们都讨厌我,哼,我又不是傻子,你们俩别觉得你们不一样,根本都是一路人。”
我转着手里的啤酒杯,嗤笑:“那你干嘛请我喝酒啊,还不赚好?”
剪荦荦没好气的瞪我一样:“你都不知道一个人呆着多寂寞,就算有个人损着我,也比把我孤零零的丢到角落里强。”
我终于知道,这个世界上,原来不止我一个人是寂寞的。
那天我拿着手里的一毛钱硬币在北京的地下通道里面犹豫的时候,我听见对面有人在吹萨克斯,抬头,看见一个年龄不大的男的神情专注的吹着萨克斯,前面放着一个摆放乐谱儿的架子,男的身后,一辆旧的山地车斜靠着墙壁。萨克斯的盒子横放在男人的脚边儿,里面还真有路人扔的一元、五元,最大面值竟然还有十元的纸币,看收成,要比对面闭着眼睛领着孩子拉二胡的男人好很多,拉二胡男人的身边的孩子一手拿着半个饼,一手放在嘴里咬着手指头,眼巴巴的看着我手里的那个可怜的一毛钱硬币。斜对面是几个摆卖藏饰的小贩,笑嘻嘻的互相说着什么。
我犹豫的看着手里的一毛钱硬币,通常我不会给沿街乞讨的人钱,但看着孩子的眼神,还是貌似大方的把手里的硬币试探性的往小孩子的方向递了一下,小孩子颠颠儿的跑向我,接过硬币,又颠颠儿的跑回去,然后我听见搪瓷缸子中发出清脆的声音。
没有了硬币,我竟然开始焦躁起来,我觉得我自己太依赖很多东西,比如回忆,再比如回忆中的那些人和事儿。
两生花
女人都有受虐的倾向,剪荦荦是,小由是,其实我也一样。
剪荦荦的身材性感、妖娆,这并不奇怪,因为剪荦荦在一家迪厅领舞,所有北京市的迪厅有一个算一个,你绝对不会在领舞台上看见俄罗斯大妈得意洋洋的抖动着身体,那样等于侮辱了男人的视觉还有感官,然后间接的侮辱了迪厅的品味。不知道是不是职业关系,每次看见剪荦荦,我都会觉得剪荦荦的身体处在亢奋的节奏中
小由给剪荦荦的评价就一句话,小由说:“剪荦荦,你他妈的根本就是个妖精!”
“那是,我要不是妖精,谁给我钱花?我免费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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