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后你不见我?我一直都在北京好不好??”
我装着没听见,晃着手里的科罗娜瓶子哼哼唧唧的看着别处的热闹。
阿瑟冲着许小坏贼贼的笑:“女人和女人之间要是结下梁子,多半,是因为男人。”
许小坏、夭夭、小诺,包括阿瑟的眼神唰的,在一瞬间投向我,我心虚的皱眉:“看什么看?”
夭夭和小诺同时用手指头指向我:“哦,十八,你还惦记着许小坏大学时候喜欢过小淫的事儿,对不对?”
许小坏也不乐意的瞪着我:“那都多少年前的事儿啊,你也太小心眼了吧?真是的,后来我们都没联系过。”
我不敢反驳,阿瑟说对了,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些要掩藏的真相,那些真相有时候连自己都会被吓到。
许小坏和夭夭小诺去洗手间的时候,阿瑟举着酒杯,吊儿郎当的凑到我身边,我非常心虚的转脸看向别处,一个穿着露脐装的女孩儿正往一个中年男人嘴里灌着酒。
“是因为左手,对不对?”阿瑟的声音不大,阿瑟的动作就像老朋友之间偶尔说句笑话那样熟稔,轻描淡写的,我的手抖了一下。
阿瑟用酒杯碰了一下我手里的瓶子,笑:“我到今天都不明白一件事儿,到底左手做了什么事儿,让他自己彻底没有了机会?”
我尴尬的避开阿瑟眼神:“你干脆直接鄙视我好了。”
“我干吗要鄙视你?”阿瑟笑:“你一直惦记着小意,惦记了那么多年,但你没有回去找他,其实你已经放弃小意了,怀念这个事儿,通常都是在放弃之后才去做的,就当怀念是一种不忘记吧。”
我一直都觉得,阿瑟把一切都看透了,如果你故意去问他,他就会说鬼话,没有一句跟你想问的挂边儿,但如果你不问,他就会说给你听,每次都说到你最想知道的地方戛然而止。混了这么多年的兄弟,我懂阿瑟的这个性子,我如果想听到真话,我就得忍住自己的好奇心,装着一点儿都不好奇。
在小诺手头有点儿紧的时候,天上掉了半拉馅饼。
雪小农成了小诺的房客,小诺成了地地道道的二房东,幸福的不太像话,用夭夭的话说就是雪小农反而更像个钟点工,每天清扫房间、洗衣服、买菜做饭。有时候小诺还会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跟雪小农说:“哎,下次记得电视机也要擦一下哦。”
我跟雪小农说:“你别惯着小诺那个臭毛病,每人一亩三分地,谁也不欠谁的,各扫自己的门前雪。”
雪小农嘿嘿笑:“我也闲不住,当锻炼了。”
我买了不少关于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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