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也不是对冯小北没感觉,安雅的病谁都知道,她撑不了多久的……”
我转脸看着避风塘外面,干枯的冬天感觉象失去水分的皮肤,皱皱巴巴的。我想起张爱玲的小说《倾城之恋》,一个人的爱情,不过是另外一个人没来得及离开而已,是人性出卖了爱情,还是不忍心成全了爱情??
我冷淡的看着强子:“冯小北当夭夭是什么吗?”
强子低着头喝茶没有说话,好一会儿,强子抬头看着我:“安雅活不了多久的,小北够可怜了,安雅就做对了吗?就说了那么一句我爱你所以才瞒着,就可以了吗?自私的不都是男人……”
从避风塘出来,我就一个人傻呆呆的站在路边,看着马路上的车来车往和人行道上的人来人往,看着路边光秃秃的树木,还有冬天的枯燥,看的我很心慌。我想起冯小北凌乱不堪的车子,想起冯小北在派出所暴怒的言语,想起小由失去很多表情的光洁如玉的面颊,还有剪荦荦72变的发型。
我们看别人,看的都够通透,别人的前面和后面,我们都能看到,即使别人不让看,我们可以自己绕着人家看,一定要看透了才满足;我们看自己,怎么看都是前面,我们的背面躲在了眼睛的后面,怎么绕,都是在后面。
我很想笑。
十年前追求完美,近乎苛刻,十年后才发现,当初最不完美的那个人,其实是自己。
翡翠蓝
夭夭终于知道我是如何暗示的冯小北,差点儿跟我绝交,我忍了好久,终于没有把强子告诉我的话告诉夭夭,因为我不想让追求完美和高境界的夭夭知道,她的爱情就是等着另外一个女人慢慢死去。不管安雅到底是如何接着爱情的名义欺骗了冯小北,但在夭夭,要一个女人死掉之后才能获得爱情,怎么回转都是太残忍。
这个话,就算要说,也得由冯小北来说,而不是由我来说。
木易缠着小诺,小诺烦躁的找我喝酒,酒馆不大,但够热闹,吆五喝六的男人,碰撞在一起的啤酒杯,象兴奋剂。
爱情是半辈子,朋友是一辈子,但要论刻骨铭心,半辈子要比一辈子更长。
我看着小诺的眼睛:“爱情的机会不多,我和你的交情,还没到在身上插满刀子的地步。”
小诺喝了一大口冰冷的啤酒,脸色绯红:“其实我知道,我早就知道。”
我笑,花生米做酒咬,一直都很棒,酒咬其实就是酒肴,男人喝酒不这么说,等同于喝酒时候咬着的东西,我很喜欢这个称呼。
“我们去广州前那天晚上,我知道你为什么哭,你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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