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坏突然吻住我的嘴唇,一种柔软的,细腻的,甚至有些心慌的感觉,我猛的推开许小坏,许小坏开始笑:“左手亲过我的,我亲过你了,是不是等于左手也亲过你了??”
我用手背擦拭着嘴唇,恨恨的瞪着许小坏:“你疯了??”
我拉开防盗门,走廊的灯光透进来,许小坏面色绯红,我踏出房门,听见身后传来声音,回头,看见许小坏倒在地板上,她真的醉了。
我犹豫了一下,返回,拽起许小坏踉踉跄跄的进了卧室,把许小坏丢到床上,许小坏梦呓的侧侧身,手臂滑过身边的床,嘟念着:“左手,那天,就睡这儿……”
窗外,渗进来淡淡的小区灯光,打在床沿上,许小坏线条优美的身体,一半在黯淡的灯光中,一半在黑暗中。
我呆呆的看着许小坏身边空出来的地方,床单的颜色很好看,料子很有质感,象磨砂过的玻璃窗花,我艰难的慢慢俯下身,其实我真的很想用手去摩挲那块带有质感的床单,感受那种粗糙的象艺术一样的回忆,会带着某个人曾经的身体味道吗?
我俯下的身体,感觉到了酸疼,我失落的站起身体,转身出去,在客厅里来回的走着,茶几上放着一盒火柴,就是婚礼上用来点喜烟的那种火柴。我抽出一根火柴,点燃,火苗刺眼的晃动,我闻到了磷的味道。
我一直都认为,我们的那些再也回不去的往事,其实就是磷的味道,都成灰烬了。
我真的没想到我会碰到易名,那个我们一起读大学的同专业同系别老乡,那个我们虽然生活在一个城市,就一次都没坐上过回家的火车,那个大学伊始我曾经偷偷暗恋过的男孩。
“好久不见。”易名有些局促的交叉着手指头,靠着咖啡厅的椅子。
我笑:“真的好久不见了,日本好吗?”
易名摇摇头,笑:“差不多吧,待久了,哪儿都差不多。”
我点头:“恩,没错儿,就像北京,大家都说北京环境差,干燥的要死,可是在北京工作的人数一直都不见少,估计也是大家都待久了的缘故。”
易名低下头:“这几年,大家都发生了好多事情,十八……”
我喝了一口咖啡,抬头看易名:“恩?”
“我妈妈,我妈妈过世了……”易名用手松了松领带。
我有些无措,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选择暂时的沉默。
易名转脸看咖啡厅外面,声音很伤感:“那个时候,我才发现,我竟然连找个说说话想对着他哭一场的朋友都没有,是不是很可悲?”
“也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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