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清楚,可是人家这样对你,你还有什么可挑剔的?”
所有的情绪堵在胸口,暖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楚朔,他总是这样,总是这样……
电话又开始响,是楚朔。
“暖暖。”
一听见这个声音,暖暖便控制不住哽咽,“你在哪儿?”他问。
“在楼下。”
“你上楼等着我,我马上回去。”
保时捷开回到暗香,车灯的光影中,暖暖固执地站在原地。
看到他下车,暖暖不管不顾地扑过去:“楚楚!”
他笑着拥住:“暖,你可真会让人担心。”
她只是环抱着他的腰,不说话,就这样抱着,紧紧地抱着。
楚朔笑着拍拍她的背:“乖,不哭了。”
“我昨天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
“可是你管我就走了。”
楚朔笑笑:“我总不能看着凌凌哭着离开我家,但是,我知道我对不起暖暖?”呜呜呜,她苦,原来害怕的不是自己被误解,而是怕他会忽视自己。
夜风漫卷而来,撩起暖暖额前的发丝,暖暖打了个哆嗦,好冷。楚朔搂紧了她,说道:“我们上楼。”
暖暖摇摇头,泪水扑簌而下:“楚楚,你能不能带我去个地方?”
城郊小河边有一排青柳,枝条在呼呼地风声中舞动着,没了杨柳岸晓风残月时的婆娑,倒像是在舞一曲急促的胡旋。
暖暖下了车,跑向其中的一棵柳树,在那树下有一个小小的土包,孤独,寂寞,却永远在暖暖的心底。
她蹲下,眼里蓄满了泪水,小声地说:“鱼鱼,姐姐来看你了。”
楚朔静静地站在她身后,此时的他,只能做一个倾听者。
暖暖擦了擦眼泪,说道:“是只萨摩耶,它两个月大的时候我就养着它了,抱回来第七天就得了几乎治不好的犬瘟热,大病不死,但是一口烂牙,身体很不好。它总是生病,急性胃肠炎,皮肤病,气管炎,一样接一样,还被车撞过两次,被藏獒咬得下巴都掉了……我抱着它一次又一次地跑向医院,每天起早给它看病,现在,我连这个机会都没有……”
暖暖的声音哽咽着,那是曾经陪在她身边的伙伴,甚至是生命中的一部分:“它出事那天……我看见它软软地躺在马路上,嘴里鼻子里全都是血,眼睛里面都是土,最后都没闭上眼,它是在等看我最后一面,可是……它没有等到……”
“谁也不知道我的心多疼,多疼……疼到我都喘不上气……有时候在街上遇到怀孕的萨摩耶,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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