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软绵无力,心里一点底气都没有。
“确实不一样。”徐宁说,似乎认可她的想法,紧接着,他坏坏地笑了,“你不是被迫的。”
“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水吗?”他抓住她的手指往裙底探去。
“不要……不要……嗯……啊……”指尖被他强行压在逼口,她摸到内裤已经湿透了,还不停地有骚水流出来,再往下,触碰到一大团又硬又烫的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