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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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正看唐白半晌，微微摇头：“去问问媳妇儿，也许知道杀手傲。”

宁素素不知道杀手傲，厐景年知道。

听到个名字，他的脸色变得和周正样奇怪，半不话，坐在沙发上叮叮当当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弄的唐白很心烦。

在唐白实在受不住想要夺过不停折磨他耳膜的打火机的时候，厐景年终于开口：“素素，几别回家，安排人保护。”

“杀手傲是什么人？”宁素素问。

厐景年避而不答，拿起电话：“几就住队里吧，里相对能安全些。”

“不，案子查来查去都没突破口，正好借个机会抓住杀手傲，顺藤摸瓜，把当年的案子破。”

“不行！破案重要，的命更重要！”

“厐队，卧底那么危险的事情都做，还会怕个杀手吗？”

“少废话！是队长，要服从的命令，”厐景年瞪眼，“老实给呆在局里。”

“厐队，是警察，躲在里当缩头乌龟会被人笑话，不信，们些受过专业训练的人还抓不住个杀手？”

两人针锋相对，寸步不让。

“等等，”唐白打断他们两个，“真的有杀手傲个人？”

“恩。”厐景年狠狠吸口烟，烟雾后的双眼有丝惊悸。

昨午夜，踩在地碎玻璃上望着空寂的街道，在黑黢黢的树丛中，他似乎看到那个清冷的身影，依旧很消瘦，依旧很优雅，风衣的下摆在夜色中飞舞，像死神张开的翅膀。

那刻，久违的恐惧攫取他的身体，让他不寒而栗。

十年前也是样的个夜晚，他们六个人奉命保护个重要证人。半夜证人突然发烧，他出去买退烧药。

回来的时候，安全屋附近漆黑片，惨白月光下个人闲适的走在小路上，每步都迈的那样稳健，那样优雅。

样的稳健和优雅，却让他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该去抓住他还是由着他离开。

突然，人停下脚步，微微侧头。

隔至少50米的距离，他依然能看清人唇边的微笑，淡淡的，毫不在意的笑。

那刻，他害怕，莫大的恐惧紧紧将他笼罩，手放在枪上却无力拔出。

人又笑笑，继续向前走，左手高高抬起在空中挥几下，好像在和他挥手告别。月光拉长人高瘦的身影，夜风吹起风衣的下摆。

他冲到安全屋里看，五个同事东倒西歪地昏睡着，证人瞪着大眼躺在地板中央，眉心上个黑洞正咕咕的冒着血。

等他拔出枪再次冲出去，人已经消失，空荡荡的街道直没入黑暗中，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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