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她,希望能够向她请两个小时的假。
这理由挺能通融的,更何况,她除了看不到之外,并没有任何不便。
“你尽管去吧!我也快睡了,不会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她慷慨的答应了。
此刻想必窗外是一片漆黑吧?任迟现在在干什么呢?看书?看资料、文件?亦或找陈鑫款那群好友到茶馆喝茶叙旧?她好想他!算算日子,再隔三天她就能看到他了!这是待在这枯燥无味的病房内唯一能使她快乐的理由。她从来没想过,她自己会爱一个人爱得如此投入、如此深。
她想得出神,完全没注意到有人已经进到她的高级病房。直到那个人将门反锁时,她才听到锁门的声音,意识到有人在她房里。
“谁?”她警觉了起来。这么晚了,不该还有人会来探病才是。随着那个人脚步的靠近,她又问了一次:“谁?再不回答,我叫人喽!”
那个人仍旧没有回答,他走到梁果的床前伫立凝视着她好一会儿。
“记得吗?我说过你会后悔的。”对梁终于开口了。
是他——李连奎!
“这么晚了,你到这里做啥?”一听来者是他,梁果全身的细胞全警戒了起来。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已经令她相当不安了。更何况来者是他。
现在的她几乎完全没有防御能力,而他又将房门反锁,而且这间高级病房的隔音设备又出奇的好,假使他真要对她怎样,她也拿他无可奈何。
瞧她一副担心骇怕的模样,李连奎脸上浮上一抹邪笑。他用手抬起她的下巴,说:“你知道吗?现在我要是想占你便宜,你也只有乖乖的听我的话,没有人会到这里救你的!包括你那心上人。”
梁果将脸别开。“李连奎,你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应该不会做出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才对。你这样乘人之危算什么?”
“我的确对于一个瞎子没兴趣!纵使你瞎了之后,仍是如此美丽!”李连奎将一把椅子挪到床边坐了下来。“你以为堂堂一个HTM的董事长会要一个瞎子为妻?我调查过你那心上人的背景,你真有本事,居然跨‘行’挑夫去了,挑得还不是普通货色呢!李某佩服得很。”
这么粗俗的用语他也说得出口!李连奎不再是她认识的那个温文儒雅、出口成章的李连奎了。不!他现在仍是出口成“脏”,只是此“脏”非彼“章”!
“也许你的话说得太快了。我只是现在看不到,再隔三天我就要拆线了。”
“你以为你一拆线就看得到?”他冷冷出声。“想必是其他人怕你难过,而没有把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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