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这里风很大,秋天的风吹起来都有些凉意了。
风从反方向吹来,拂起一层层草浪,异样地壮观。
等了一会儿,乔昔雾才下来,化名为王一的男人也一块儿下来,不过是开车走掉了。
乔昔雾看蹲在地上用狗尾巴草编小兔子的暮远之,颇具喜感。
“怎么,好像一副小媳妇的样子。”乔昔雾调侃他。
暮远之站了起来,把编好的两只小兔子送给她,“我听臣司傅说你被人绑架才住院的,到底怎么回事?谁做的?如果没有能力解决的话报警了吗?”
“谁做的嘛,我现在只是猜测,并没有证据,再者说了,连私地下的人都找不到警察还能找到吗?那些人很严密,简直滴水不漏。”乔昔雾用手拨了拨兔子的耳朵,毛茸茸的,感觉挺好玩,“之前他们的人抢了我一跳项链,黑市也没有消息,说明他们根本没有卖掉,只是个幌子罢了。”
“那个……不是你母亲留给你的吗?我会竭尽全力帮你找回来的!”暮远之看着她有些伤感的表情,和着秋天的风,有些触景伤情。
“没事,那条项链是假的,我母亲留给我的东西,我全部都找工匠做了仿制品,真的东西我怎么可能随便带出来?傻瓜。”乔昔雾笑笑,暮远之感觉像是浮世绘里的绝代佳人。
“哦,原来是假的啊,我说你怎么不着急呢。”暮远之想想也是的,像她这样心思缜密的人,怎么会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呢?
也许是因为她一直太过缜密、未雨绸缪,一切事情都自己办妥,才没有人敢追求她吧,可是他一直觉得,她之所以一个人做一切事情是因为没有找到一个可以与之比肩并且帮助她的人吧。
真是强者的可悲,更是女人的可悲啊。
“那个……你非要报复玉纪闻吗?玉自箫怎么办?”暮远之还是问出了心中疑问,他不相信她不会有所顾虑,“现在玉自箫不知道是怎么了,玉家所有的事他都不管了,媒体、朋友,好像一切事情都不管了,玉家的人已经屏蔽了关于他的任何消息,好像隐居了似的。不过,如果你现在出手的话,只有玉纪闻一个人,正是好时机。”
“隐居?真是个好说辞,不过,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要断就断得干净,我出不出手,可不取决于他在不在玉氏,就算他在,也不可能赢得了我。”乔昔雾在冷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为母亲的复仇迟来了12年,玉纪闻也多活了12年,现在就是他腹背受敌的好时机,她怎么可能错过?
“我们走吧,相信王一一定会有精彩的表现,我可是等着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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