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胡须,厚嘴唇,皮肤白皙,左边脖子上有道疤痕,她和那个司机对视了足足有三秒钟,那个人面相和善,怎么看也不像个坏人。
但是,死去的刘东也长得那个样子,可他的脖子虽然让血染的不成样子,但左边脖子那儿没有疤痕。
可是,如果她说司机和死者不是一个人,那苏映雪就不是杀人嫌疑犯了。
江月矛盾重重,现在,她该怎么办呢,怎么才能让公安放了沈逸凡,把苏映雪抓起来坐牢?
都是那个该死的苏映雪,她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灾星?
一想到苏映雪,江月就头疼。本来,她和沈逸凡相处得挺好,这次沈逸凡出差回来,说要去拜见她的父母,她乐得连觉都睡不着了,哪想到半路杀出个苏映雪来,你看沈逸凡看苏映雪那眼神儿,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得人吐血,他沈逸凡可从来没那么看过她江月。
江月越想越烦,睡是睡不着了,她打开房间里配送的红酒,一连喝了好几杯,头晕乎乎的,可她还是一点睡意没有,心烦得更厉害了,她瞅啥都不顺眼,把沈逸凡的衣服抓起来狠狠地摔在地上,跺了两脚,一屁股坐在床沿上,转头看向窗外。
玻璃窗上,模糊地映出江月的身影,她看到自己垂头丧气的模样,头发凌乱,两眼无神,一点儿也不漂亮,怎么看怎么不像她江月。
藏在柜子里的尸体!
玻璃窗上,模糊地映出江月的身影,她看到自己垂头丧气的模样,头发凌乱,两眼无神,一点儿也不漂亮,怎么看怎么不像她江月。
江月有些愣神儿,她的影子很模糊、很薄,像个幽灵飘在窗外和她对视。
不知怎么,江月的脑海里蓦然闪现出刘东血淋淋的尸体,她浑身一哆嗦,只觉得这房间空得让人发憷,她紧张地四下张望,房间里灯光明亮,除了床、柜子和她,什么也没有,可是,一种不安的感觉迅速扩大,紧紧地包围了江月。
这是豪华套间,墙边的落地大柜光可鉴人,洗手间的门关得紧紧的,房间里静得出奇,江月听得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如战鼓般作响。
那种恐惧突如其来又那么沉实,让江月全身汗毛倒竖。
她紧张地盯着那些落地柜,那些足以装得下人的柜子多像直立的棺材?
江月胸闷气短、口干舌燥,她艰难地咽了一下唾沫,慢慢地站起来,按着胸口退到窗前,背靠着墙,警觉地扫视着房间。
她很后悔没有对公安说实话,如果沈逸凡没有被拘留,现在正陪着她,她哪用这么害怕?
柜子门就在这时无声地打开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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