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心怀鬼胎的邹本赫合作,公司的事他似乎插不上手了……总之,他的生活偏离了正常的轨道,他不知怎么应对这糟糕的局面了。
苏映雪还躺在医院里,那个邹本赫跟打不离的苍蝇似的,天天按时到场,鞍前马后围着苏映雪转圈,苏映雪对邹本赫和颜悦色的,看样子已经芳心暗许了。方子豪觉得自己很多余,索性跑到酒吧喝闷酒,眼不见心不烦,再说,他也没资格霸着苏映雪,他只是苏映雪的姐夫。
姐夫!
这个姐夫当的,真他妈郁闷。
从他在医院醒过来开始,他的世界里一直就只有苏映雪,他把她当成爱人似乎成了习惯,即使知道了苏映雪不是苏碧玉,他还是很吃醋,他受不了苏映雪对着邹本赫笑,受不了看见她们在一起,可是,没人在乎他的感觉,他在苏映雪那里变得无足轻重了。
痛苦、嫉恨、失落搅得方子豪寝食不安,喝酒成了他排遣苦闷的唯一方法。
这天,喝醉了的方子豪被于浩送回了家,下了车,他蹲在院子里吐得苦水都出来了,眼泪鼻涕流了一脸,胃部隐隐作疼,最后竟然吐出血来了。
于浩担心方子豪,却被方子豪烦躁地打发走了。
于浩走了,方子豪又吐得天昏地暗,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的,走起路来像踏在棉花上。
吐够了,他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开门进屋。
门没锁,一推就开了。
方子豪没理会,脚步踉跄地穿过客厅,想回卧室睡觉。
进了卧室,方子豪想起没刷牙,就去对门洗手间洗漱,清凉的水让方子豪涨热的脸很舒服,浑浑噩噩的脑袋也稍微清醒了些,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阵笛声。
笛声?
没错。是笛声,清幽婉转,丝丝缕缕地缠绕过来,如泣如诉。
一股冷气顺着方子豪的脖子灌下来,他关了水龙头侧着耳朵听,那笛声越来越清晰,分明来自楼上!
酒能壮胆,方子豪抹了一把脸,转身就往楼上走。
她很想他
笛声好像是从储藏间里发出来的,方子豪推开储藏间的门,就在门被推开的一瞬间,笛声戛然而止。
方子豪打开灯,走进了里屋——那三个蜡像还僵持着那个姿势在共进饭餐,每个蜡像都栩栩如生。
方子豪现在看蜡像的感觉和他先前的感觉迥然不同,那时,他还不知道这三个蜡像就是苏碧玉和她的爸爸妈妈,现在,他知道这三个人已经在他婚礼那天死于非命了,三个蜡像让他觉得压抑和不安,而眉目如画的苏碧玉又让他心痛如绞,他愣愣地看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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