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回家了,原定九月的婚礼估计也不会进行。
有钱人总是一会一个样,要让渃宸知道最宠爱的师妹结婚不到几个月就被撵回家(大误…_…|||),事情铁定大条。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瞳瞳自己不说,这事就这么算了,如果她自己说了,那这事也怪不到他们头上。
各种计算讨论结束,众人各自练武、洗洗、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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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夜晚温度很高,风淡淡的,带了些甜蜜的花香。
危瞳陪着渃宸,一路自老街穿行,偶尔遇上附近的熟人,危瞳便会主动跟对方打招呼,拉着渃宸献宝似得表示自己大师兄从澳洲回来了。
听到对方恭喜之类的话,便笑得愈发灿烂。
一直任她拉来拽去的渃宸忍不住出声,“我回来真这么高兴?”
“高兴极了!”她冲他眨眨眼,“走,请你吃冰激凌!”
十分钟后,他们每人拿着个甜筒坐在了沿河的石栏上。三年前的春天,也就是在这个地方,渃宸告诉她,打算离开家一段时间。
那时她以为他只是被冤枉辞退后的气话,结果没有多久,他就托人办好所有手续,坐上了去澳洲的飞机。
他走的那天,她把自己关在房间,硬是不去送他。总以为像以往每次那样任性耍耍性子,他就会妥协,留下不走。但结果他还是走了,而她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一开始她有些生气,可日子久了又开始想他。之后那个夏天,她收到他从澳洲寄来的第一份生日礼物。读着礼物里夹着的信,她才慢慢理解了他的心情。
世界很大,男人总该趁年轻出去闯荡,学习成长,累积收获。一家人总是一家人,无论去的再远也不会改变什么。就算见不了面,她明白他永远都是那个疼爱她渃宸。
“大师兄,这回不走了吧?”危瞳朝他身旁蹭蹭,拉住他衣角。
他露齿一笑,随手揉乱她的发,“怎么,怕我跑了啊?”
“是啊。”她朝他挑挑眉,“就怕你又跑掉了。你不在,二师兄他们老欺负我!”
渃宸手臂一伸,勾着她脖子将她拉向自己,“是你欺负他们吧!”
“哈哈哈,你真了解我!”她在他怀里抬头,笑的得意,冷不防鼻尖一愣,渃宸已用甜筒在她鼻尖上噌了下。
恶作剧的结果自然和以往每次一样,彪悍的危瞳勾住他脖子,用手里吃到一半的甜筒涂了渃宸一脸……
嬉笑吵闹里,危瞳的心情一扫前几天的郁闷,变得轻松欢快。无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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