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小觑,只短短几年的时间便由默默无闻的小卒子到名震天下的大将军,为师还听说,他生得俊美非常,不知勾了天下间多少女儿的心思。”
听完了静修这前后不搭边的话,兮若笑出声来,软糯着语调道:“师父先前还说这世上的男男女女都是看不开的,今儿个倒是自己跟十七说这些了,他那么有能耐,勾了多少闺女的心思,这些跟十七有什么关系呢?”
静修看着娇笑着的兮若,轻叹了一声,缓缓垂下眼皮,将手中的念珠拨的更快,弱声道:“他是你父皇给你定下的驸马。”
晴天霹雳,原来当真是‘天启异象’!
纵然心中再多的不满,可这里毕竟是她父皇的天下,他说要她生,她便可以苟活在国都千里之外的桃花庵中;他说要她死,她很有可能就此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自然,他说要她回京嫁人,她也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乖乖的收拾了细软,在碧桃初开的时节,回到了阔别整整十一年的皇宫。
那年别时,她仅七岁,还没有从亲见母妃尸身的画面中回神,瘦小单薄的身子就被父皇一把抓起,狠狠的甩了出去,重重的撞上朱红的柱子,滑落瘫倒。
尽管身子散了架似的的痛着,却还要挣扎的爬起来,脑子晕乎乎的,断续中听见那个年岁的孩子不很明白的咒骂:“当初瞧着你这样貌就与朕和安思容没一点相似,小小年纪,就这么一副臭脾气,哪里像朕,朕被迷了心窍,才会将你们母女二人当宝一样捧着,如今才醒悟,你是孽种,该死的孽种……”
远远的流放,日子清苦,命还在,她年岁不大,却明白这世上绝无凭空落下的好处,赐她驸马,不知藏了哪些算计,回时路遥,行程日久,闲着的时候设想过父女见面的种种情景,若然当真是他年岁大了,顾念旧情,或许她还有机会推掉这门亲事。
不想初回宫,引路的老太监竟渎职,并未带她去见父皇,反倒将她单独扔在了完全陌生的院落里,这里很是反常,不见一人来往,穿行了一阵,忽闻女子断续的嘶喊声,勾了心中好奇,循声而去,在那廊道尽头的角殿外,女子的喊声也愈发的清晰,不曾细想便伸了手推开虚掩着的门,七零八落的幔帐随着敞开的门带入的风微微的荡。
幔帐中只摆着一张晃眼的大床,兮若被眼前的一幕震得僵在原地,眨了眨眼,那赤|裸纠缠在一起的两人还在,许是听见了她的抽气声,男子抬起头来,透过扬起的纱帐用一双凛冽的眼将她粗略的扫了一遍,随后眼中浮出不屑,当她不存在一般,埋下头继续先前正做着的事情!
之后兮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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