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的袖摆,人已经昏睡过去,雪歌将她抱到内间的架床上,从她的手中抽出自己的袖摆,转身向外面走去,栖凤居的院子里已经一派冷清,不过总管张德却是战战兢兢的守在院门外的,见雪歌出门点头哈腰的打着招呼:“玉公子,公主她……”
雪歌温文浅笑道;“酒吃的多了些,傍晚会醒来,给公主备下醒酒汤,稍后命人将酒窖中的酒全搬出府去,知会下去,谁再往府中带酒,杖毙。”
张德脸上一白,却不敢忤逆,点头应着,听着雪歌继续道:“公主今日醉的厉害,难免胡言乱语,若有什么不得宜的风声流传出去,张总管该明白怎么处理吧?”
雪歌话落,张德连连点头:“玉公子放心,小人明白。”
雪歌脸上的浅笑不变,微微点头之后,缓步向自己的院落走去。
张德扯着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子,吁出一口气,嘴中喃喃道:“当真是一物降一物。”口中念叨着,脚下不敢耽搁,一路小跑的遵着雪歌的吩咐办事去了。
雪歌抱着小白行至自己的房门外,却站住不动了,小白抬头看了看雪歌,然后跃到地面上,鼻尖凑近门扇闻了闻,随后一仰小脑袋,竟像人一样露出了傲然的姿态来。
门内传来凤九懒洋洋的声音,“雪歌,你该给它找个媳妇了。”
雪歌浅笑,伸手推开房门,看着凤九斜身倚靠在椅子上,手中捏着本琴谱,漫不经心的翻着,今日的凤九,精神头很好。
“什么风将九殿下吹到雪歌这来了?”
凤九放下手中的琴谱,不紧不慢的回道:“近来发现我对你愈发念得紧,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没办法,只有厚着脸皮登门了。”
雪歌坐到凤九身边的椅子上,对凤九的说法不置一词,只缓缓道:“九殿下向来弱不禁风,今日车马劳顿,回宫怕多少天都爬不起来了,惊动了圣上,雪歌几条命都担不起。”
凤九砸吧砸吧嘴,调侃道:“父皇近来忙着小十五和十六的事,一时半会儿的想不到我这来,不过我今天可是来着了,听说仙桐在栖凤居闹得欢实,我就想了,女人啊,从来都很感性,即便是仙桐也不例外,府中的人说她是闹着是因为牟刺,可我就突然生出一个念头来,都说直觉这东西很可怕,雪歌你说仙桐这么闹,会不会是感觉到你和那头白畜生一样发情了?”
雪歌伸手端起一边热气袅袅的新茶,轻啜一口,并不反驳,模棱两可道:“或许。”
凤九眨了眨眼,突然起身栖近雪歌,一字一顿道:“骗我?”
雪歌浅笑,“九殿下既是懂得雪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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