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人家赵才人也有了,看她还敢不敢在公主面前趾高气扬。”
兮若扯着嘴角笑了笑,不过满身倦意,倒是没有精神提醒春儿,自己还比不得纪柳柳好过呢。
春儿顿了顿,贴近兮若神秘兮兮的又说了起来:“公主,那个赵才人好本事,听说昨夜墨将军在她那里过的夜。”
兮若摇头浅笑,总归是才纳入府的妾室,又怀了墨家的血脉,留在赵香容房间才算不偏不倚,兮若私心里想,如果纪柳柳真的没办法像从前那样令墨羽着迷,至少有一个替代品也不错,总好过他来为难她不是么,不过这些话兮若是不可能说给春儿听的,春儿毕竟是德昭帝派到她身边的,虽德昭帝那天没明着说,可兮若知道他的意思,他希望她可以用色相迷住墨羽,让墨羽对她言听计从,德昭帝的意思自然就是春儿执行的准绳,不过,显然是德昭帝老眼昏花了,她如今这副鬼样子如何能拿捏得住墨羽那变|态的色|胚?
春儿还在兮若耳畔吹着风,前头竟传来了敲门声,春儿应了一声,哒哒小跑着去开了院门,不想进来的竟是赵香容,春儿那满面的春风顿时化作乌云滚滚,却不好得罪赵香容,冷淡的将她让进了门。
赵香容身后跟着两个使唤丫头,她命那丫头将带来的几个雕花紫檀木锦盒叠到春儿摊开的手臂上,然后吩咐她们不必守着,那两个丫头施礼退下了。
春儿捧着一堆大的小的锦盒,累得面红耳赤来到了兮若面前,赵香容盈盈一笑,施礼道:“妾听闻公主抱恙,今日备了几份薄礼前来拜访,望公主恕妾不请自来之罪。”
兮若对这个赵香容原本是没什么好感的,赵香容虽然比她年岁轻,可好歹担着德昭帝才人的头衔,当算是她的长辈了,却在深宫中与墨羽厮|混,想来人品有待商榷——说到底,如果这赵才人与任何一个旁人有了骨肉,兮若断不会去考虑赵才人的人品问题,毕竟那么好的年华丢给德昭帝,委实可惜了,可偏偏牵扯的人是墨羽,就算是清白的人,在兮若眼里也是人品有污点了。
不过兮若记得那一天赵香容扶了她一把,神情很真诚,不像是个懂得勾心斗角的女人,今日得了正面直视的机会,只觉赵香容美则美矣,却没有格外突出的特点,且肤色死人一般的惨白,任再多脂粉也掩盖不住满脸的憔悴,联想起先前春儿说过墨羽昨夜在她那里过的夜,顿时对赵才人生出惺惺相惜之感,心里头又杂七杂八的暗骂了墨羽一顿,脑子里想的就是墨羽对自己的暴|行,最后忍不住啐道:“禽兽不如!”
这清清淡淡的一声竟把赵才人吓得一颤,半晌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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