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突然钻出个模模糊糊的影像,好像我曾认得一个很会绣花的人,他待我极好,可我想不起他是谁,甚至难以分辨那个很会绣花的究竟是个男人还是个女人,所以,我才要问,你会不会绣花?”
雪歌错愕的看着兮若茫然的表情,十分明显的感觉到那传说中他不具备的心狠狠的抽了抽,好在面上仍是云淡风轻的漠然,淡然自若的将裹肚收入怀中,波澜不惊道:“这个你不必惦着了,先吃饭吧。”
说罢不等她回应,已经转过身向辎车外走去,有些问题,他是无法回答,而这个问题,他是断不可能回答她的,他再有能耐,终归是个人,岂能面面俱到,绣花这样活计于他的境遇来说并无多大作用,是以,他从未留心过。
兮若望着雪歌的背影,喃喃道:“怎么好像又不高兴了,小花,你家大哥又抽了哪门子疯啊?”
小花躺在地上打滚,表示对雪歌十分不屑一顾。
那夜,雪歌坐在绣墩上,回忆着锦槐的架势,穿针引线,试着端起花绷子,他擅丹青,寥寥几根线条,一朵碧桃跃然而出,奈何一整夜,他未绣出半个花瓣,他的针脚比之兮若更为匀称,长短统一的好像经过尺量一般,若为缝衣,这针脚几近完美,可之于绣花,却太过生硬刻板。
缩在笸箩里的小花不时奉上几个白眼给雪歌,到底被雪歌生擒。
第二天一早,兮若撩起厚幔帐,险些被缩在她绣鞋间的不明生物惊吓到,半晌,才发现是小花,遂拍了胸口抱怨道:“小花,你又惹了什么祸事,怎么搞成这副鬼样子了。”
小花低低哀嚎,先前染上的黑料总算褪得差不多了,不过几个白眼,却换得一顿修理,它家那个主人忒过心狠手辣了,一天比一天凉了,它身上的毛却被剃了个干净,回想起被绑在木桩子上,雪歌拎着菜刀,动作麻利的刮着它身上的毛的画面,就开始瑟瑟得抖,它从小白变成小花,当小花,虽然花哨了些,好歹还可以忍受;可随后变成小黑,当小黑不能靠着兮若香软的身子呼呼,多么残忍如今,它成了小光,身上的赘肉都突出来了,今后怎么在兮若面前晃悠啊,还有,没了毛,怎么过冬呢?
雪歌正好进门,兮若伸手指着小花,不解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雪歌瞥了一眼小花,漠然道:“剃了。”
兮若追问:“为什么要剃掉呢,天都冷了。”
雪歌依旧平静道:“它最近跑得太欢,怕它染了花柳。”
兮若静默的盯着小花看了半天,才批评道:“小花,你最近好像是不怎么乖巧,特别是遇上你喜欢吃的,每次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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