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歌很是服顺,不禁得意忘形,丢开手中握着的干树枝,移身绕到雪歌身前,踮脚将先前拎着的白发老爷爷面具覆在了雪歌脸上,退后一步,心满意足的审视着戴着面具的雪歌。
雪歌不动声色的回望着兮若,她脸上覆了个白发老奶奶面具,身上披了件不知从哪寻来的青布大袍,勉强遮住隆起的肚皮,可还是不难让人发现她身怀有孕。
兮若很快便收了得意,偏头看着雪歌脸上的面具,喃喃道:“挡住了,该怎么劫呢?”
雪歌淡声道:“掀了。”
兮若为脑子里的绮丽幻想而兴奋着,想也不想的点头道:“还是你脑子灵光。”
说罢上前,踮起脚尖将先前好不容易覆上的老公公面具缓缓掀起,这个姿势对现在的她来说颇为吃力,只将他的口鼻露出后她便不再继续,脚落实地,微仰脸盯着他的唇,迟疑片刻后,抬手微掀起自己的面具,扒着他的肩膀踮起脚尖,轻覆上了他的唇。
这是她与他在一起的第一个,也可能是最后一个关乎爱情的节日,这条巷子的彼端便是将永安镇一分为二的永安河,偶而河灯漂过,将偎在一起的身影拉得老长,不经意过眼,许将他二人当成一人来看。
这个吻她渴望了许久,纵然面上淡然自若的同他调侃些无伤大雅的荤话,本性却是内敛羞涩的,他的唇和这冬夜的风一般冷,逼得她终究退缩回去——她这个色劫得似乎并不完美。
她的脚跟刚接触上地面,不等她缩回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他竟出乎她意料的低了头追着她的唇来了,与这次的唇齿相接比照,先前她对他做的勉强只能算是轻碰了下,他的手臂缠紧了她轻颤的身子,他沾着药香的舌探入她口中,勾引着她生涩无措的反应,这般激烈的他令她陌生,心中涌动着难以遏制的狂喜,可喜过之后瞬间跌入绝望,她舍不得与他分开,可她那些光怪陆离的梦中却没有她和他的未来,她知道那意味着不是她死便是他亡……
“蕴娘,别再不告而别,我会担心。”
她跟他在一起这么久,第一次听他用这样的声音同她说话,他将脸埋在她肩颈处,他的手臂仍旧紧紧的缠着她的身子,她一直以为他是凉薄的,甚至连一句温言软语都吝于给她,哪怕是哄她、骗她也好,可此时他竟用这近乎哀求的声音同她说话,她的身子在轻颤着,他又何尝不是一样的战栗,他一直穿着单薄的夏衫,她担心他,他笑着告诉她,他练了异域奇功,不畏冷然,可此时不畏冷热的他似乎比她还冷一般。
兮若将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缓缓的向下滑去,回拥了他的身子,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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