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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歌看着紫黑色的污水,这么大一盆,颜色还是这样深,莫怪吴婶子会怕了,可他却不知该如何解释。
段郎中这些年经风历雨,很快镇定下来,见雪歌似乎并不十分惊讶,怕自己的岳母再一惊一乍的令雪歌担心,便招呼着吃饭,雪歌现出曾经那种看似温文,实则疏离的笑,让段郎中吃过后去酒楼帮着稳婆叫上几道菜送来,段郎中应了,帮着打扫了地上的污水后拉吴婶先回去吃饭。
雪歌静默的站在门外,这三个稳婆见识颇广,且他给出千倍的价钱,她们才能一直守着,兮若担心情况有变,他又何尝不是
一门之隔,兮若虚弱的躺在床上,只是断续渗着紫黑色的**,并不见孩子往下走,三个稳婆猜测着大概是还不到时辰,宫口开得不够什么的,兮若听得并不真切,眼前走马灯似的闪过一些画面,她扑捉到了母妃抱着她看碧桃开花的画面。
那时兮若太小,后来渐渐长大,便将这些事情渐渐淡忘了,此时竟突然想起来那时母妃贴着她说了些什么,母妃说当初怀上她的时候梦见了碧桃夭夭,灼灼芳华间坐着个曼妙可人,对着母妃盈盈浅笑,自称是碧桃仙子……
兮若喜欢碧桃花,其实多半是受安思容的影响,安思容坚持兮若是碧桃仙子托生的,说兮若和她梦中的仙子生得殊无二致,不过兮若从不信这话便是。
随着体内的余毒渐渐排出,被遗忘的记忆渐渐回笼,稳婆先后吃完饭之后,又给兮若端了碗汤水,劝她喝些,没力气也生不出孩子来,兮若勉强吃了几口。
十五不曾见孩子有往外走的苗头;
十六一整天还是这样过去了,只是兮若看上去愈发虚弱起来;
十七过了正午,几个稳婆兴冲冲的告诉一直守在门外的雪歌说孩子开始往下走了,想来不多时便可以与那孩子见面了。
雪歌静默的候着稳婆说的不多时,可直到夜了也不见孩子生出来,段郎中给送来的晚饭也没一个出来动一口。
吴婶面色凝重,与段郎中小声道:“我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呢?”
她的声音那么小,雪歌却听见了,不等偏过头看来,门突然打开,一个稳婆快步来到雪歌面前,张口便问:“原先生,谁是雪歌?”
雪歌身子一颤,反问道:“怎的?”
那婆子说:“先前夫人还有些力气的,可突然莫名的叨念了雪歌两个字后,气色便沉了,似乎、似乎……”
那吴婶子见稳婆支支吾吾,大声道:“似乎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稳婆抖了抖,直言应道:“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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