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然恐怖。
吴婶先前只见模糊的一团黑,以为是瞧见了孩子的头发,待到看清才发现那是一个黑中泛紫的肉球,不见头,也不见手足,似微微的颤抖着,再抬头去看雪歌,求生的本能促使她与身后的三个稳婆挣扎起身,夺门而出。
雪歌看了一眼呼吸均匀的兮若,复又看了那个紫黑色的肉球,随即起身,不见迈步,人已移身至门外。
这院子并不大,待到雪歌出门时,吴婶等人已经抢到门边,只要出了这扇门,遇见了人,总有逃命的机会——吴婶和那三个稳婆全是这般想法。
雪歌勾了嘴角,视线狠觉的望着几个仓惶的背影,冷笑道:“自不量力。”
吴婶将将伸手搭在门板上,突觉肩膀一阵刺痛,猛地回头,不待看清究竟是怎么回事,脖子已被一只冰冷的手卡住,那只手毫不费力便将她举离地面,吴婶说不出话来,只能双手紧紧抓住卡着自己的手以分担脖子承受的体重,双脚不停的踢踹着。
跟在吴婶身后的几个稳婆全都跌跪在地上,争先恐后的求着绕,“求先生开恩放过我们吧,我们没能服侍好夫人,没脸拿那些钱,回头就把钱给先生送来,求先生开恩啊”
雪歌噙着温文的笑,声音也恢复往日的优雅,说出的话却如来自地狱的索命厉鬼,“我若放过了你们,若有些不着边际的风言风语传扬开来,给我的妻和我的子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该如何办?”
听雪歌这样说,跪在地上的三个稳婆磕头如捣蒜,连连道:“先生放心,先生大可放心,我们什么都没瞧见,什么都不知道。”
雪歌并不理会跪在那里的三个稳婆,只是用那双妖异的银眸锁着吴婶,云淡风轻道:“蕴娘很喜欢你,若她醒来后知道我做了什么,定会怪我,即便如此,我还是不会收手,纵然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我也绝不可能拿蕴娘和孩子的命做赌注,你去吧,若觉得死得冤枉,到了地府见了判官大人,将罪名尽数归咎在我一个人身上便好。”
吴婶的脸已经呈现紫红色,眼底现出绝望,此刻心中只一个念头:女儿和女婿千万不要突然闯过来
雪歌并不随身携带兵刃,探出空着的那只手,直奔吴婶的心口处而去。
吴婶已紧闭了眼准备结结实实的受了这致命的一击,可雪歌的指尖将将扎进她的皮肤里,突听一声极其虚弱的轻唤:“原辰,我的肉粥呢”
只这清淡的一声,雪歌再难继续下去,松开了吴婶,任她瘫堆在地,他没有勇气回身去看兮若,垂着头讷讷道:“蕴娘,我……”
兮若的声音突然现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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