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竟是一直盯着沉睡中的兮若的。
那夜,雪歌如故坐在床畔,突听隔壁吴婶家的大黑狗不知怎的一阵狂吠,雪歌皱了皱眉,兮若果不其然辗转反侧起来,很是痛苦般。
半晌还不见狗吠声歇,半睡半醒的兮若愈发焦灼,雪歌倏地起身,快速闪出房门,须臾恢复静寂,雪歌淡然自若的迈过蹲守在房门口的小花,松了口气似的坐回床头。
小花看看雪歌,复又回头看看门外,臃肿的身子不由抖了抖,以与身材呈反比的速度闪回到自己的笸箩里,缩进毯子底下安安分分的藏好。
又过了半个时辰,兮若突地睁眼,目光木然的望着床顶织花帷幔。
雪歌见她睁了眼,忙甩开手中攥着的书,倾身向前温柔道:“怎的,饿了还是渴了?”
兮若瘪了瘪嘴,虚软无力道:“吵死人了,睡不好太痛苦了,原辰你还是宰了我吧。”
雪歌愕然,看着兮若没好气的抓了棉被蒙住头脸,含糊不清的抱怨着吵。
小花先前听了兮若的声音探出头来,瞧见雪歌森然的侧脸,复又战战兢兢的缩了回去。
雪歌转身离开房间,不多时吴婶家那只恪尽职守的大公鸡便没了动静,兮若终于能安稳的睡了。
翌日清早,兮若喝着鲜美的鸡汤,半饱后含糊问道:“我记得陆大哥送来的鸡汤喝没了,这又是谁家的鸡?”
雪歌云淡风轻道:“吴婶家的。”
兮若动容道:“吴婶真好。”
雪歌不置一词。
待到兮若吃饱喝足,吴婶拎了食盒,还没瞧见人就开始连珠似的歉言歉语了起来:“真是该死,昨个儿便知道汤喝没了,想着一早起来熬的新鲜,以为能早些起来,谁曾想那遭瘟的公鸡今早竟没起来打鸣,我以为时辰还早,贪了会儿热被窝就起来晚了,可是将原夫人饿着了?”
进门瞧见兮若捧着汤碗呆呆的看她,吴婶微愣,随后放心的笑了起来,“还好有喝的,不然饿着了,婆子我可心疼了。”
兮若愣愣的看了看雪歌,复又移了视线看向吴婶拎着的食盒,迷迷糊糊的问道:“这是——怎么一回儿事?”
吴婶也现出不解的表情,接话道:“什么怎么回事?”
兮若将手中的汤碗往前送了送,喃喃道:“原辰说这个是你家的啊”
吴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食盒,抬了头后断然道:“不可能啊,我一直守着灶台呢,这鸡才炖烂啊”
兮若偏头去看雪歌,他竟在她没留意的时候出了房门,兮若觉得雪歌是做贼心虚,心头笼了阴云,不想雪歌竟从门外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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