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回去,就给我下了七日忘;,没了记忆,我对自己是个瞎子很不适应便治好了自己,这些年我偏安一隅,过得很洒然,可如今想起了一切,有一句话我是必须同你说的。”
雪歌没任何惊诧的表情,淡淡道:“您说。”
“尘羽,爹对不起你。”
那晚他将雪歌支走后告诉兮若,其实白千蕊扎他那三刀,刀刀命中要害,可轩辕氏有个传说,只要异人执念不断,人便会死而回返,其实他只是个活死人罢了,他的样貌那样年轻,不过是维持着死前的摸样。
听了那些话,兮若心头涌起一抹怪异的感觉,却不是恐惧,兮若以为无我大师会跟着他们一起出谷,可那夜别后就未再见,她只是明白了那个在北夷典史上寥寥几笔记下的北夷王轩辕烊之兄轩辕煜究竟是怎么回事。
客栈屋顶,兮若穿着厚厚的斗篷缩在雪歌坏中看月亮,雪歌望着街头被月光拉得颀长的身影,将瞌睡个不停却咬牙坚持着的兮若迷昏送回房间,小心翼翼的盖上被子,在她额头落了个吻,之后从容转身,被兮若染成猫熊样的小花警觉的抬头盯着他,雪歌轻笑:“好好看着他们娘儿三个,我去见个故人,稍后就回来。”
听他那样说,小花才放了心的缩回床内,雪歌关门走出了客房。
雪歌下楼时,那身着墨紫色的柔美男子正有些失望的从柜台前转身,见雪歌下楼,不经意的抬头对上了雪歌的视线,眼底一片漠然,故人相见不相识,漫不经心的转过头向门外走去,却被雪歌出声唤住:“怜碧公子稍等。”
掌柜的听见这声招呼,眼睛瞪得老大,惊诧莫名的看着墨紫色素袍的男子,而那男子只是淡漠的看了一眼雪歌,扯着疏离的笑,应道:“兄台好眼力。”
雪歌笑应:“县内所有的客栈全都满了,若公子不嫌弃,在下替朋友多定的客房,因他爽约闲着,正可以匀给公子。”
怜碧公子蹙眉沉吟片刻,随后轻道:“我无意出卖绣画。”
雪歌莞尔道:“内子喜好绣图,虽不及公子登峰造极,倒也无需出门收买。”
听雪歌这样说,怜碧公子顿了顿,抱拳拱手,“先行谢过兄台。”
雪歌跟掌柜的要了两壶好酒,外加几样小菜送于兮若隔壁的客房,闲扯了个把时辰后,雪歌伸手摸出个玉瓶推到怜碧公子眼前。
怜碧公子不解道:“兄台此为何意?”
雪歌站起身子,语调徐缓道:“锦槐,这是忘忧水解药,若你想再见心底的碧桃花开就喝下它,若觉得这样活得也惬意便丢掉它,我不勉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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