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令人惊艳,谁是谁今生的劫难,又是谁先爱上了谁,他在她眼前第一面是那样的惊艳,他在她眼前最后一面比之烟花还要绚烂,这样的男子,即便烟化成尘也无俗物的腥臭不堪,只余暗香浮动。
鼻间淡淡的药香随着他的轻盈转为浓郁,她的视线模糊,隐约看见满天花瓣飞舞,连自己极力拥抱着的雪歌也化为其中的一枚,再也抓不回来……
墨羽回头望去,随着兮若一声急过一声的哭喊,妖娆碧桃林从下往上,须臾衰败,连来不及绽开的花骨朵也脱离枝头。
“若儿。”墨羽无措的出声,兮若视线木然的捧着白袍,手指无意间抓到两条素白的帛带,她那时初醒来,他便给她以这帛带缠发,她说过讨厌这颜色,不曾想这么多年他竟一直带在身上,而今,她还是用得上这发带。
木然的伸手散开发丝,喃喃道:“我的发是你极爱的,每每都是你给我打理,久了,我竟连这样简单的事情都不会了,你真忍心弃我而去,真忍心啊。”
她用那两条帛带将发漫不经心的缠上,静修领着逐阳和廷昭出现在小路另一侧,轻声唤着:“十七。”
兮若木然的偏过头来,逐阳哭喊起来:“娘亲。”
墨羽顺着逐阳的哭声望去,待看清逐阳后,如遭电击,良久,才试探着出声:“若儿,他是……”
兮若目光直勾勾的对上了墨羽,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墨羽,你个狼心狗肺的畜生,他是你亲弟弟,为你铺平锦绣前程,你反倒恩将仇报,和你没心没肺的娘一样不是东西,我凤兮若今天以血起誓,如果今**不杀我,总有一天,我会手刃你为我夫君报仇”
墨羽手中的金弩弓掉落在地,兮若视线木然的将那白袍一点点的往怀里揽,边揽边落泪,轻声道:“原辰,我带你泉谷,我们答应过轻烟回泉谷的,不可以食言,食言会变成胖子,变胖子我就不喜欢你了,原辰,跟我回家,我们回家……”
“若儿。”
是谁,这声音好熟悉,好温柔,就像那个时候原辰哄着她入睡的时候,吃力的侧过头,是锦槐同样泪流满面的关怀,兮若想扯个笑,是雪歌最喜欢的笑,可到头来却转为哭泣,唇瓣咬出深深血痕,紧紧抱着雪歌的袍子,声音飘飘忽忽:“我夫君呢?”
锦槐唇瓣翕张,不等回话,兮若已直挺挺的仰倒下,幸好被锦槐抱住,逐阳挣脱了静修的抓握冲了过来,见墨羽伸手探向兮若,张口便咬向了墨羽的手背,发出野狼一样的嘶吼,“不许你碰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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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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