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软轿,身边跟着锦槐和凤九,还有多过张方碧三倍的暗卫浩浩荡荡来到蛟鱼湾。
兮若坐在软轿上摩挲着墨羽临行前留给她的乌金戒指,那是调派暗卫的符令,嘴角勾着阴冷的笑,透过撩起的轿帘盯着张方碧惨白的脸,老远便出声打了招呼:“皇后娘娘,好久不见了。”
张方碧看着软轿落下,锦槐伸手将兮若扶了出来,兮若的肚子已经凸起,行动却不见笨拙,在赵香容死后,兮若便不再戴着白绫,不过她那双眼中已经不见了往日的宁静平和,全是叫人感觉森然的恨意,她盯着张方碧阴测测的笑,听见张方碧故作镇定的回话:“哀家还以为是谁,原来是你这个野种,你是什么身份,也敢叫哀家干等着。”
兮若笑出声来:“小女子当真好命,竟能让南国史上第一毒后等了这么久,日后回想起来,也有值得炫耀的壮举了。”
张方碧咬牙切齿的恨着,突听一声孩童哭叫,张方碧心一揪,嘶哑道:“凤兮若,挟持小孩子,你不觉得自己太卑鄙了点么?”
兮若回头看了看锦槐和凤九,伸手轻抚着隆起的肚皮,佯装迷茫道:“九哥,锦槐,我有没有在做梦,怎么居然幻听有人说我卑鄙呢,啧啧,不过我确实是做了点不那么光明的小事,换个人说我卑鄙,我也就要回头反思一下自己的行为,可竟被张方碧义正言辞指责了,太匪夷所思了,从来只听说关公门前耍大刀,可还没听说过关爷到小罗喽门前耍刀呢,老辣姜回头夸我这小青葱够劲,我是不是该骄傲上一回儿?”
伴着兮若的冷嘲热讽,那孩子的哭声愈发大了起来,张方碧随着哭声焦灼了起来,威仪不再,声音完全走了调:“凤兮若,你把思桐怎么了?”
兮若顿住了嬉笑,眨了眨眼,无所谓的说道:“呦,原来皇后娘娘也知道害怕,我以为想要后位连自己的儿子都能毒死的张淑妃天不怕地不怕呢,怎么着,不过是个野种罢了,张娘娘何必这么紧张呢?”
张方碧向上前,被暗卫拦下,兮若笑出声来,扬手一挥,那蒙着长方形物体的布匹突然掀开了一角,张方碧回头一看,只见箱子上悬着一个五花大绑的赤|裸男人,嘴里塞着布,正奋力挣扎着,那是一个铁栏杆的箱子,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看清那个男人后,张方碧脸上恢复了些微的血色,凛冽的问着兮若,“你想要以什么交换?”
兮若轻抚着肚皮,挑眉头:“想要以什么交换?你把我母妃还给我,我便把你的野男人还给你。”
张方碧颤声道:“你母妃是你父皇赐死的,与哀家何干?”
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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