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自己,是不是连血液都是凉的。
不凡没有再说话,只是更加用力的抱紧妹妹,她知道该怎么做了。
第二天,不忧没有看见不凡,她一笑,然后朝着祠堂走去,碧绿的瓶子被扔在地上,里面空荡荡的,她一笑,没有说话。
“小忧,你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啊?”不凡伸着懒腰睡眼朦胧:“身体好累哦,唉,我在想是不是你昨晚过来扁我的啊,浑身酸死了。”说着扭了扭脖子。
不忧不说话,只是浅笑,不凡有些尴尬的笑了下:“傻丫头,笑什么呢!”看的她心里毛毛的啊。
不忧转过身,对着大大的阳光一笑:“没什么啊,只是觉得今天的天气很不错哦,大姐要不要去练练剑啊。”
“不要不雅!本小姐今天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不凡揽着不忧的小肩一笑:“走,我们出去玩去。”好久没有和不忧这样轻松的笑呢。
不忧低着头,看着脚尖,笨蛋大姐,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忘情水,她只是希望她不要再去想那个不属于这里的男人,而她也相信,只要她愿意,她就可以忘记,或者,至少不会一直那么任由自己的低迷下去。
抬头,却是灿烂的笑,两个人的世界,两个人演戏,而观众,只有自己,但是这样,她就很满意了,至少,现在大姐是笑着的。
第十八节 三年
南宫易终于相信,墨不凡这一次是真的决定要做一只逃避现实的鸵鸟了,整整三年,他没有遇见过她,江湖,说大不大说小其实也不小,可是,他们就是差那么一点就错过,他咬牙,想躲他是不是,那么,大家不见就不见得了。
黄泉阁依然时不时的遭受一些不明人士的攻击,作为首老级的人物,他不得不将更多的时间放注于阁内的事务,儿女情长,都一边去吧,尤其是那只女熊。
南宫易重重的将手里的酒樽砸在地上,三年,他们三年没见,他为什么还是不能忘记她,为什么就不能像说的那样,将她彻底的忘记呢,醉眼朦胧中,那个人,是她吗? 酒楼外边下着暴雨,一个人影正看着他,似乎很多次,他只能在半醉半醒的时候,才能看见她的模样“不凡,墨不凡,你个小没良心的···”
然后就看见那个人,撑着伞,离去,她的身后,似乎跟着两个人,南宫易一下子从桌子上栽了下来:“你别走啊!”好歹,也要像平时一样照顾他一段时间再走啊。
三年复三年,三年何其多,只是,他不愿意去想,以后将来每一个没有她的三年,又该是怎样的煎熬。听说,西门落几乎每年都会进傀儡谷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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