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柏然见她神色倦倦,知道刚才的事累惨了她,好言好语地哄了一会儿,莫相离不答话,后来力气稍微恢复了一些,便挣开他,自己清洗自己。
洗完自己,莫相离先出来,裹上浴巾拿吹风机吹头发,他也随后跟出来,偏要帮她,莫相离不置可否地站着,任他的手在她发间拨弄。
浴室里氤氲上的水汽很快蒸发,水池前镜子上的雾气渐渐凝成水珠,一串串缓缓地往下流淌,两人的影象也渐渐清晰,莫相离怔怔看着。
景柏然见差不多了,便关了吹风机,拨了拨她的头发,香气清浅,他埋首在她颈肩窝上,问她,“我们用一样的洗发水,为什么你就这么香呢?”
莫相离被折腾得厉害了,现在身体下面还火烧火辣的痛着,她哑声开口,“人家都说臭男人臭男人,既是臭的,怎么洗得香。”
“……”景柏然无语,她生气的时候很不好侍候,且看前几回吵架时他都屈居下风就知道了,所以这时候只能装孙子,他抬头,就见到镜中的她和他被水迹割裂成无数道,便伸手拿一旁的毛巾三两下拭了个干净,他觉得镜子里的老婆肤色浅淡,粉唇嫣然,裹住胸口的白毛巾越发显得她香肩滑润,线条清俏挺拔。
总之怎么看怎么喜欢,便开口说:“老婆,你怎么……这么……”大概也觉得自己的话有些肉麻,便不再接着往下讲。
莫相离鲜少见他吞吞吐吐,便问:“我怎么了?”
他只是笑,两人脸贴着脸看着镜子里的对方,莫相离见他的笑容,心里的责怪也缓和了些,伸手去摸他的脸,看了许久,方才说话,“还是笑起来的时候平易近人。”
他与她待在一起的时候,不笑地时间通常比笑的时候多,前些天,看他神情忧郁,她的心总是清清浅浅的疼,可那时候她连自己都顾虑不了,又何来精力顾虑他的感受。
只是这会儿两人既已经决定重新开始,她便不能再让他的眉头皱起来。
看她笑,他心神一动,偏头就又要来吻她的唇,却被她躲开来。这个男人,通常亲着亲着就会亲出事情来,她将他在肩上按着的手挥开,自己往外面走去,刚走到主卧室,便听到囝囝在婴儿床上哼哼唧唧。
她连忙走过去抱起她,小家伙在月子里长了不少肉,现在抱起来已经很重了,她抱着她坐在床前的榻榻米上,囝囝看了看是妈妈,手舞足蹈的,很是欢喜。
景柏然走出来,见女儿醒了,他伸手接过来,道:“该给囝囝洗个澡了。”
“不行。”莫相离刚要点头,就想起了医生说过,囝囝打了预防针,要三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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