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妈妈洗不了鸳鸯浴。”莫相离闻言,脸顿时烧红了,她双手没空,只好抬腿踢了踢景柏然的小腿,景柏然做了个鬼脸,囝囝咯咯笑出声。
“咦,再做一个再做一个。”囝囝其实很少笑的,偶尔她都会担心自己怀她的时候抑郁了,她会不会患上脸皮神经僵硬症,她将这方面的担忧跟医生一说,医生却笑着安慰她,“很多新手妈妈都跟我反应过这方面的问题,其实这个时期的孩子就是吃了睡,睡了吃,除了极爱笑的孩子一逗就笑外,其他的都很淡定,没事的,你们多逗逗她,让她感觉到你们的爱,她自然就会笑得多了。”
这会儿见她笑得小鼻子小眼睛都挤到一处去,莫相离心情很好,逼着景柏然再做,可怜一个在外人面前人鬼莫近的冷酷总裁,现在却要为了逗笑自己的小女儿,做着奇奇怪怪的怪动作,囝囝笑了一会儿,也不再笑了,景柏然累得气喘吁吁,再看莫相离抿着嘴要笑不笑的样子,俊脸微微的红了。
在她面前,他倒是鲜少这样自毁形象。也罢,在她面前,他从来就绷不了那张冷漠脸。但是此刻,他还是觉得羞赧,他转身去了浴室,因为想得多,他踩到湿地砖,差点儿摔倒,莫相离看着他滑稽的模样,忍俊不禁。
囝囝到处看了看,莫相离抱着她哼起了摇篮曲,不一会儿,囝囝就睡熟了。
景柏然在浴室里泡澡,听到外面没了声音,他试着叫了一声,莫相离将囝囝放在婴儿床上,听到他的叫唤,本不欲理他,谁知道他见没人回应,越叫越大声,“阿离,阿离,老婆,乖老婆……”
莫相离翻翻白眼,只好走到浴室外,应了他一声:“囝囝睡着了,你别叫太大声,呆会儿吵醒了她,我可不管了。”
“进来给我擦背,快点儿。”景柏然听到囝囝睡着了,正中下怀,要叫她进去。
擦背吗?他跟他这么久了,哪能听不出他话里隐藏的企图,只是她现在有些累,没有那个心思,可是景柏然看似临时起意,却不依不饶地叫着,什么好话都说了,莫相离叹口气,走进浴室。
浴室里一阵白雾,雾气朦胧中,景柏然的影象也一阵朦胧,他坐在大浴缸里,要笑不笑地看着她,“干什么了你,我还能吃了你不成。”分明就是打着大灰狼的主意,亏得他还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莫相离白了他一眼,也不搭他的话,默默走到他身后,拿起浴花跟毛巾,慢慢地擦起来。景柏然看她低眉顺眼的模样,以前很少让她来侍候他,这会儿看她像个小女奴一样任劳任怨地给他擦背,只觉得全身都热血沸腾,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