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公婆了。以前觉得他们很有威严,在他们面前总是畏畏缩缩的,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现在只觉得他们面目可憎。
萧玉树拒绝了我提出的离婚要求,他以为我只是随便说说气话,我表面上不吵不闹,但其实已经下定决心。我偷偷东攒西攒的努力地存够回台北的车票钱,并在回医院复诊时,请问医生他是否有熟识的同业在台北开业,接着跟他多拿了一个月的药之后,便带着双胞胎逃回到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