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枕孤零零掖在被子里。
紧紧抓着绳索,攀手又摘了一朵三对开的红罂,小心插/进背后的水罐里,小玉抬头看看早已刚刚露头的太阳,擦了擦额头的汗,顺着绳索登上南崖。
红色三对开的红罂很常见,她早已摘了一捧,只有黄色和浅紫还差大半,约摸还要再换两三次地方才能采够份儿。这之后还要去找长有星星草的泣溪水,时间有点紧,她得抓紧。至于随便弄点泣溪水糊弄夫人,这种想法她现在想都不想!也不知夫人的鼻子是用什么做得,灵得很。水里泡过什么,长过什么,她只要轻轻嗅上一嗅就能说的明明白白,十有八九不会错!
掏出一个白生生的馍,刚要喂进嘴里,见一个红色的香囊掉在地上。看到香囊里纸上的字,她的眼泪顿时就涌了出来:
南下,切勿回头!
追与逃
……》
拂晓时分,天空中,一抹浅浅微亮的浅蓝挂在森林边缘,把深蓝的夜幕渲染得微亮几分。
深沉夜幕下的森林万籁俱静。
风起,一头矫健的黑豹稳稳立在阴影之下。
余荣伏在美人背上并不起身,手按树身,闭眼沉凝片刻,食指指向另一边。美人得到指令,轻轻一跃,化为一道淡影融入黑暗。
突然,细微的破空声传来!
黑豹侧身、扭腰、270度腾空翻,轻盈落地,一套的动作下来,灵敏迅捷。
“夜月?!”余荣一凛,心里暗暗叫苦。
好快!这么快就发现了?!
弱月功夫不行,他胜在医术阵法。而亚历克斯又不在,除了夜月,来的不会是别人。
想到这里,她心里更苦了。她应该算是夜月的死敌了吧?当初美人给他的那飞天一爪,让他好死不死恰恰落在大出血的亚历克斯面前,亚历克斯血口一开,他还能留点血皮完成最后的初拥,可想而知他的意志力有多坚定。
而他意志的坚定程度与对她的恨是成正比的!
余荣心里苦的,好似吃了满满一萝筐的黄莲。
苦归苦,她面上却盈盈一笑,遗憾地抱怨:“啊呀,还以为可以拖上两三个小时呢,怎么这么快就被你发现了呢?”
这才不到二个小时!
夜月隐在阴影中,看不清身影,数只血蝠飞舞在空中,截住余荣。他低沉的声音犹如暗夜深处窥视的野狼,冷酷而凛冽。
“回去。”
余荣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干脆地说:“不可能!”
与夜月这样敌对的立场,让她连假装的顺从都做不到,不是做不到,是做了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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