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很是不满的神色,满菊哀叹一声,也只能见机行事,见招拆招,能躲就躲,能避就避,实在不行就——忍!
饿啊!瞪着梁柱睡不着,实在顶不住那股挖肉拧筋般的饥饿折磨,满菊按着奄奄一息不时叫唤几声的肚子,晃晃悠悠地在震耳欲聋的酣声中爬下榻,趁着月光拿了窗台上目前归属她名下的缺口陶碗,往院子里挪去。
院中月色朦胧,树影婆娑,日间的燥热褪尽,凉爽的晚风轻拂,只偶尔听得几声鸟鸣。在这样清幽令人忘我的自然美景中,满菊捧着陶碗深情地注视着鸟鸣的方向,只恨没有红外线,更恨没有弹指神功!肚子不好骗啊!几碗清水下肚,都听得到里边哐当晃悠作响,饥火却是愈发蓬勃。
舔舔唇,看着连个鬼影子都见不到的偏僻院门,满菊决定冒一把险。
轻轻打开门栓,小道左右都是一片黑黝黝的阴影,左边是连绵的灌木丛,远处隐约可见一排灯火点点的厢房,右边是高大的乔木林,一条小溪从林间静静穿过。
满菊略一思量,迈步就往林子里走去,那里离人烟远,被逮到的可能性小些。更何况有水有树,找不到果子鸟雀,说不定还能抓条鱼什么的,哪怕都没有,也能逮几个蚂蚱啥的,烤一烤,那可是无上美味啊!还能补充蛋白质!
悄悄摸索到只有几步宽的小溪流边,就着朦胧月光,她瞪大了眼,使劲在淙淙细流间寻觅水产的踪迹,心中默默念叨:没鱼,虾也好;没虾,来个蛤蟆也行啊……
眼前突然一暗,满菊一惊,身后突然出现的身影已经猛然压了下来。
闷头被压趴到了水里,整个身体被身后的人牢牢压住,惊惧之下,她拼命仰起头,在水剧烈挣扎,反手就往后狠抓。
一声熟悉的压抑惨叫声后,两人都停止了动作。
满菊僵着脖子试探性地捏了捏满手的一嘟噜,象个水鬼似地一回头,正瞅见月色下一张扭曲愤恨又痛苦的小脸,比她更象鬼。
☆、分而食之
两人都僵住了。
秦三,承受了男人不能背负之痛,哪怕再小,要害被捏也让人痛不欲生。
反击成功的丫头尴尬了不到一秒钟,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缩回爪子,使劲在湿了大半的裙子上来回蹭,那种软啪啪、热呼呼、沉甸甸的古怪手感仍是挥之不去。满菊真想迎风流泪、对月呕血一把,前生三十来年都没那啥……今儿个算是毁了清誉!
秦三显然有着野兽般的恢复力,青灰的脸色很快就转作惨白,一声不吭,两眼怒瞪,一个恶虎扑羊,再一次狠狠用整个身板砸上了满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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