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潦倒书生游学吟颂说”,稍带解释了一句自己也就听他吟颂了几首,并未听其解说,因而不知诗出龙轩辕,更不知华厉帝为谁。听到能生记下来的极少,能识的字更是少的可怜。就连刚才的诵读也是连蒙带猜,多亏当日听公子爷诵了好几遍,才回想起来的,如此种种。
“哦——”谢琚漫应一声,“原来如此。”踢踏踢踏几步,转身又坐回了榻上。
满菊偷眼觑其神色,似笑非笑,漫不经心,也瞧不出他究竟信了还是不信。
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满菊心下哼哼,打定主意要咬定这故事不松口,大纲不可变,细节要完善……
“你这黑丫头,身上倒是芬香宜人。”谢琚未再穷究,丢开书,疑惑地微微耸鼻一闻,伸出根手指,笑着指定满菊,轻轻勾了勾:“啧,过来!”
满菊黑着小脸站起身,磨磨蹭蹭地往公子身边挨,防备兼无奈,他这是招猫还是喊狗啊?!前世里男女爱情动作片甚至男子双打片都观摹无数,如今才发现实践经验的重要性,二维与三维之别如云泥!这才挨近点,自家久未闻腥的荷尔蒙就腾腾地造反作乱,闹了个赤脖红耳!怨不得当年毕业应聘时吃了无数闭门羹,家家都要N年工作经验起。
“这是涂了何香?萦然鼻间,似麝非麝,似花非花,似是无心更诱人……”谢琚轻声自语,一手压住小丫头的肩,让她跪定不动,而后侧过头,慢慢从满菊的脸侧脖颈,一路向下闻去,寻源探幽。遇见甚为碍事棉裙衣领,微皱眉头,不耐烦地一把扯开,继而向下……
“公公公,公子!”满菊惊得声音都变了调,公子差点喊成公公,特么的,我和您不熟啊!先生。有这么猴急的吗?小手没拉,嘴儿没亲,直接就上三垒?!她也顾不得礼不礼的了,再不自救,就得赤果果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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