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学珍贵食谱和药方的坎坷经历,用以解释她的所学。
唯一的漏洞是她并不知道这个身体的母亲是何时过世的,只要不是难产而死,相处时间短些都能圆得过来。满菊恨恨地再一次细细回忆了自己在公子跟前的一言一行,哼,就算拿不到奥斯卡,拿个金鸡百花绰绰有余!说谎的最高境界就是连自己都信以为真,她这精心编制用以补漏的身世,每晚都背上个十七八遍,把自己都快催眠了,糊弄那黑心眼的小白脸一时,应该不是大问题。
今日吃的苦头虽多,但也不是一无所获,一是大致解了某人的疑心;二是有机会进书房,书可是了解世界的最好信息渠道;三是……嗟来的几十个青钱!
满菊黑着脸想起谢小白脸那漫不经心的一丢,就牙痒痒,赏罚分明你个头!人有仇,钱没仇。恨恨地再次问候了谢小白脸家的十八代祖宗,手往怀里一揣,心念动处,一叠青钱已经瞬间放到了空间小屋里。只是这么动了一下,又牵扯到背上的伤口,痛得她忍不住哼出了声。
“别动!”门口一声娇滴滴的轻喝传来。
软红?满菊抬头一楞。
作者有话要说:同志们,这小白脸是一定要虐的,且看日后!不要心急,不要心急……
我们的目标是:坏男银,一概虐心又虐身!
☆、山寨版
软红着了一身水红的浅绣细棉长裙,婷婷袅袅地站在门边,我见犹怜。她手中端着一铜盆水,尤自冒着丝丝热气,盆边挂着条细麻白巾,手臂上还搭着件半旧的衣裙。
“别楞扯,一个不仔细便扯掉你的皮肉,十天半月好不了,还留个恶疤。”软红急急走到床铺边,弯腰放下水盆,拽开满菊姿势生硬的双手,绞起巾子轻轻往她后背按去。
咝,咝——痛!满菊咬着后槽牙忍不住喊出声。
其实这水是温热的,软红的手势又熟练仔细,细麻巾子轻渍在背上,再慢慢揭起伤处上润透的衣物,微微的刺痛比起她自己的生拉硬扯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可也不知为什么,她在公子爷那里挨毒打能咬牙死捱,冷静算计“坦白”的最好时机,此时,明明只是个见过几面的陌生人,一句轻责,几个细心的动作,却怎么也忍不住了。
眼眶一阵湿热,满菊忙举起袖子慌乱地擦拭,却已是泪流满面,无数的委屈和不能言的压力,象是洪涛般冲毁了她自我压抑的堤坝。
“唉,真是小丫头片子,还流猫尿呢!”软红笑谑,麻利地扒下了小丫头上半身的衣裙。
满菊还沉浸在自家感伤之中,一时不备,半身露个了精光溜溜,只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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