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扑,母鸡惊叫着竟然飞了起来,一飞就飞上了三米多高的枣子树,咯咯惊叫着,又挥着翅膀连蹦带飞地蹿入白雾密林不见了。空余惊到呆滞的小丫头,痴痴地望着肥鸡飞去的方向,一张嘴都能塞进个驼鸟蛋。原来,她养的家伙们真成“野生”的了,鸡都能飞了!
白雾掩盖的空间,满菊没法进入,似乎被某种规则所约束或者说保护。她只好悻悻地又薅了一把乌木果,略尝了尝味,堵堵因思恋叫花鸡、辣子鸡而口水分泌过剩的嘴巴。留恋地望了一眼新拓展的空间,匆匆回到臭茅房——再不出去,该有人来拯救便秘的小丫头了。
打这天起,满菊的小丫环生涯悄悄地滋润起来。
一则谢二那小白脸似乎渐渐忙碌起来,常整日地不见人,有时甚至三五天不见人影。院子里的小丫环们松快了,几个大的除了洗梅似乎也都闲散许多。有几日闲来无事关了门,说是三缺一,拖了满菊就开打马吊,这种类似麻将的游戏把小丫头可怜的几个钱哄了大半出去,那泪汪汪的姿态惹得诸人轰然大笑,连清尘都笑得露了一口小白牙。
狗腿子启平自然是紧跟领导,于是满菊的学字工作也变为了自习为主的放羊吃草型。没人拿着板子紧盯着逼这逼那,这半日的读书时间就变得相当自在逍遥,她常常挑出几本杂闻野史游记之类,埋头一啃就是一下午,古文读起来虽有些艰涩,但这些内容既有趣又能帮自己了解世情,多一分生存的资本,自然也就格外用功卖力。
外伤绿膏药的方子已经录成,但对应当时药名、单位等换写换算工作只完成了一小半,余下的只能等来年再行对比寻找。菜谱倒是录了有三四个,个个都是先做出来让公子爷品尝满意了,然后满菊口述,启平录下。
谢琚对这进度勉强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