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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也无法考虑再多,转眼小丫头已被扛到了客居主屋之外。
拓跋猗卢回身向远远跟随的启平几个一声吼:“都给我滚远点!本大人会好好尝尝你家公子的小贱奴!”说罢仰天狂笑,一脚踹开了房门,将肩头的小丫头抡到榻上。
满菊一声惊呼,背脊已重重撞到硬榻,痛得眼泪立时就下来了,眼角余光瞥见启平他们远远围住了屋子,正往里张望,她颤声求饶:“大人,大人,求您怜惜,奴奴,实,实是害怕,奴从未,从未……”
拓跋猗卢讶然大乐,笑得整个屋子都振得嗡嗡作响:“哈哈哈!莫不是你家琚公子是个银样蜡枪头,硬都硬不起来?!居然都没上过你?!”
小丫头只是发抖,轻轻推拒着禽兽迫不急待来撕扯的大手,娇软的小声调颤颤哀求,脸上又是羞涩红晕,又是泪意盈盈:“拓跋大人,您您,且关上门罢,奴当好好服侍大人,求大人为奴留存点脸面。”
这小人儿欲拒还迎,又羞又娇,却不是如往日那些女人般怕得僵硬,只会躺着流眼泪装死鱼,倒弄得一向操起枪就往死里干的禽兽心痒难搔。哈哈大笑之余,回身一脚将门踹上,咚地好大一声响,门栓应声而落。
“小贱奴,这可如了你的……”拓跋猗卢笑得胡须直抖,得意满脸地回过头,一句话才说了一半,迎面便是一道白色粉雾扑来,野兽般的危险直觉一凛,他怒吼一声,正打算一把捏死胆敢捋虎须的……一阵头晕目眩,拓跋禽兽怒瞪着大眼,巨木铁柱般的壮躯“砰!”地重重倒地。
“倒真是如了你老娘我的愿!”满菊缩回还在发颤的小手,咬牙切齿地发了狠话。
她容易嘛她!忍着恐惧和一身鸡皮疙瘩寒毛直竖,又得装嫩卖萌,又得拼命用精神力在空间里翻出不知丢哪旮旯,也不知有没有用的变异版迷药,这才一把药粉生效,迷倒禽兽男一只。
小丫头蹿下床榻,飞快地查看了门栓,又拖过张矮几堵上,这才回过头来四下打量。她很快找到只半人高的落地景泰蓝大花瓶,暗道一声可惜了,手下可一点不留情,拖过花瓶死命地往蛮子野兽脑壳上一砸。她那不知哪年哪年弄的迷药实在不是太牢靠,还是手工作业确认一下比较安全。
一声闷响,景泰蓝花瓶上多了个脸盆大的凹,禽兽男脸上抽搐,表情狰狞痛苦,到底没能从恶梦中醒过来,这几下挨得,虽然不至死,重度脑震荡或是轻度弱智总是免不了两选一了。
满菊擦擦紧张过度憋出来的一头汗,还是觉得便宜了禽兽,她四下看了看,眼睛一亮,拿起屋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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