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迟疑地往床上的慕容渊看去。按说他这伤病交加,又泄了精力,睡一晚不会醒,可万一……
满菊强打起精神,一咕噜起身,在屋里翻翻找找,找出了一块小花毛巾,一根粗麻绳——这还是当年她为了捆上猪羊,方便进出空间备下的呢!如今自然是给慕容孔雀用上了。
吭哧吭哧把男人捆了个五花大绑,又用花毛巾把他眼睛死死捂住,在脑后系了个死结,满菊拉了拉这些装备,确定就算是野猪都挣不脱,于是满意地点点头,倒头就睡,人事不知。
满菊迷迷糊糊睡了许久,未脱险境,心头记挂,不知怎地就惊醒过来,擦擦一头冷汗,她抬头望望床上的男人。慕容渊皱着眉头,神情变幻,一时咬牙切齿一时悲伤欲泣,似是陷入了噩梦中,额头汗水涔涔。小丫头起身走到床边,看着他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出门从灵泉湖里端了盆水,坐到男人身边,拧了块帕子轻轻为他拭去额头冷汗,却拭不去眉间深刻入骨的恨意。
也真是难为这个男人,被那样对待还能像小强似地挣扎求活,从未放弃。
小丫头深深叹息,看看时间,她这一睡睡了七个多小时,外面应是卯辰之交了。转身出屋,坐在湖边凝神关注空间之外,仍是一片静悄悄。难道都走了?还是有人守在屋外?想来想去吕嫣那母老虎应该不会象谢二那样阴险狡诈,聪明到让人设伏等待。
吕府出了这么大的事,上上下下被她和慕容这两个逃窜犯搅了个底朝天,实在不是久留的善地,如今吕家的家主还没到,等京城派人出来,想逃可更难了。必须得走,马上走!
下了决心,满菊起身便往回走,打算再察看一下慕容粽子就出发。回屋一看,小丫头一惊,慕容渊眉头紧皱,嘴中喘息呻吟着什么,竟是要醒过来的样子。情急之下,她几步赶上前,捞起床头的一只罐子“砰”地当头砸下,慕容渊顿时神情一凝,脑袋一歪又彻底晕过去了。
满菊扯扯嘴角,心虚又担心地瞅瞅倒霉孩子,男人的额头上慢慢起了个青肿的大包,性命应该无碍。小丫头松口气,放下了手中的凶器,无语相对——又是只凹了大块的景泰蓝。
尴尬地冲无意识人员喃喃解释道,“不好意思,手滑,手滑。”小丫头心虚地扭头就往外走,36计,走为上策啊!
想了想,又回头换了身粗使小厮的衣服,这还是她当日筹备逃脱之时偷拿的,此时正可用上。无论如何,一个小厮可比丫头不起眼多了,毕竟逃的是个女奴。快速打理好头发,从抽屉柜里又翻出一付黑色的美瞳戴上,瞧瞧镜子里乌眼溜溜的半大小子,满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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