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来!”
满菊吱唔着应了声,被他扯着奔到了屋前。
慕容放开小丫头,小心地从门缝往里张望,回首摇摇头,没人!继而飞快地拔出“定情宝刀”,刃尖朝下,熟练地勾拨几下锁头,又从发上拔下根簪子轻轻一挠,嗒一声轻响,锁头门防已无奈地大开。
“成了。”慕容渊一挥手,领头冲进了木屋。满菊看着他熟练地四下翻找,很快便找出件反皮袄子,又摸出条破裤,其实很想问一声:您到底干哪行的呀?打家劫舍开锁偷盗都在行的很啊!
“快走。”慕容渊很快收拾好自己,把换下来的狼皮往地上一丢,拉着满菊就跑路。
“等等。”满菊迅速从怀里掏出枚银钱,丢在那狼皮之上,想想又掏了两个硬馕饼放下,权当是换袄子了。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还唱,不拿群众一针一线呢!这世上艰难,劫个贵人满菊一点不亏心,劫个苦哈哈就有些……
慕容渊神色柔和,轻声说:“我的小菊花便是好心。”
“走了。”满菊红着脸,夺门而出,实在有点撑不住某人的电力,你说夸句好心都能说得这么荡气回肠,真是,先天级的妖孽啊!
慕容渊却不肯就此上路,事儿倍多!他找了条小溪,割下把头发切成短截,又在溪边找了棵野桃树砍了几道口子,将那短发丝一粘着树凝往下巴颏粘,不时跑到溪边对着勉强能照出人影的冰凌左看右看。
满菊这才恍然大悟,哦,易容!兴趣盎然地盯着某男这里粘粘头发丝,那里涂点泥,竟很快从异族帅哥变成了个再普通不过的黑脸络腮胡大叔!唯有那棕褐的眼睛,还稍看得出与汉人略有不同,真是神奇啊!
“你带了女装吗?”慕容大叔翘着大胡子笑问,“若是装扮上,咱们便可扮一对夫妇进京了,媳妇。”
“女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