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卖胡饼……不期而然地,满菊想起了某位著名的大郎,呃,那自己岂不是成了……
小丫头抽抽着嘴角,纠结地望着两个一脸不解的胡子男,一时只觉人生寂寞如雪,连个纠结的小心思都没人能领会。
☆、甜
次日正赶上京城的旬日大集,慕容起了个大早,接过满菊给的小荷包,便按计划去早市采购做胡饼的原材料。阿达被满菊留下,没去充当驮工,赖马呲着牙唏律律地叫,却不知苦日子就要开始了。待确定慕容走远后,小丫头立时牵着撒欢的老马进了空间。
阿达头晕目眩地乍然转了个环境,顿时蹶着蹄子惊叫嘶鸣,等看清了周围环境,老马一声欢嘶,便想在绿草如萌的地里撒蹄子狂奔。刚兴奋地一转头,嘴上嚼口一痛,只听女主人一声狞笑:“哼,臭阿达,当我家的糖衣炮弹是好吃的么?还不乖乖给我磨麦子去!”只恨马无人权,更无退休养老制度啊!吃人嘴短,也只得乖乖干活了。
被蒙上眼的阿达背上扛着磨架,围着转磨拼命跑,马脖子上绑了根细细的竹杆,一颗香喷喷的水果糖正从上方垂吊至大张的马嘴前,激励着老马前进前进向前进。小丫头满意地点点头,闪身出了空间,总算有专业磨磨的了,如今要将面食做主业,需要的麦子可不是一袋两袋的问题啊!阿达兄还是能者多劳吧!
看看屋中摆设器具,还是缺了不少,男人家的心思总是粗陋,满菊小心地数数手中少得可怜的几个银钱铜板,唉声叹气,该买的还是得采买啊!
刚出院子锁上门,身后便有人欢声道:“哎哟!好巧,路小哥,你这是要出门啊!不如一同顺路结伴走?来来来,躲后面干什么,快出来,打个招呼……”成家婶子满脸堆笑地从身后拉出个瘦小的女娘,道:“这是我女苦儿,年十五,还未曾订亲哩!”
满菊扯着嘴角,尴尬地笑应,一边瞧了眼那小姑娘,长得有些黑瘦,还挺清秀。见满菊眼光飘来,这女娘竟是脸上一红,退了半步,缩到了成婶身后。想起昨日陀陀那番“招女婿”的话犹言在耳,瞧瞧里正娘子一早蹲守还“顺路”的坚定决心,再瞅瞅这小娘子一脸羞涩的模样,小丫头心中大呼不妙,不是吧?有产有业的里正家闺女,至于要找上“他”这不知底根又无恒产的路人?!这也太饥不择食了。
心中打鼓,脸上却是不能露,满菊呐呐地应了,说是要去采买点东西。
成婶子立时将苦儿一把拉到跟前,紧两步走至满菊身边,笑道:“好好,路哥儿,同去,同去!我也正想和女儿去买些胭脂花粉。”被老娘扯着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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