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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慕容回来,却是猪哼羊咩,猪羊人背上各扛了一袋子粗粮,排得整整齐齐,鱼贯入了小院,也不知慕容大王是怎生调…教的,可把小丫头笑得直不起腰。
算算价钱,他手中也无余钱了。世道不好,粮价日涨,京城物价又高,粟米都要三十钱一斤,粗麦便宜些,加上猪羊也是一笔不小的耗费。好在京城里的消费也是同样高,有钱人挥金如土亦是寻常事,中等人家买个胡饼也不是什么大负担,这买卖还算得过来。加上满菊暗中补贴的空间产麦粉,嗯,很是合算。
慕容也算给小丫头听,京城三日一小集,旬日一大集,虽可在小集零碎割些肉,却要贵不少,不如整只买来便宜。反正天寒,将猪羊杀了冻着十天半月也不会坏,也可做腊肉酱肉馅,一肉多吃,便宜还花样多。满菊听着男人认真地掰着指头细细算来,为了家计千思百虑、精打细算,却和那大胡子的拙样截然相反,心中又是好笑又是温暖。
累了一整天,两人都粗粗洗涮一下就睡了,盖着一床新买的、厚实暖和又柔软的“金贵”棉被——慕容大王严肃地号称,为了省钱床榻一张够了,棉被更是没钱多买,怕冷?来来来,胡子大叔怀抱热如火炉还是免费的!
次日天未亮,陀陀便来了家中帮忙,熊男力大,便负责杀猪,剁馅、和面——那羊且养着,待过些时日再杀。丁陀持了慕容的宝刀,一刀下去,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那猪一声惨叫顿时毙命。陀陀却抚着绝不沾血的雪亮钢刃连呼好刀,没等看个明白,宝刀已让主人一把夺过,细细擦拭后收起。
花了半个多时辰,虽有两个只会帮倒忙的家伙手忙脚乱地添乱,强大的慕容大王还是做好了百来个饼坯。正要拿了去烘,满菊一怔,问:“怎么,不是现烤现卖?”
慕容也一楞,说又不是当街店铺,小担一挑的买卖,自是烤好了去卖,虽冷了滋味差些,那也无法。
小丫头摆摆手,皱着眉头苦思起来,当年路上看人家卖大饼都是支个简易炉子,边烤边卖。炉子倒方便,家中新买的这取暖火炉稍改改就能用,只是烧的料用柴可不便……
“京城可有烧煤的卖?”满菊比手划脚,“就是那种黑石头,可以烧火的。”
“泥炭?”慕容恍然,看向陀陀。
“这东西有,就穷人家用它,烧起来烟大灰多,且莫名其妙便会死人!便宜倒是便宜,不太合用罢?”丁陀挠挠头,看看满菊,又看看慕容。
“合用合用!”满菊闻言大喜,有煤就好,做煤球什么的再简单不过。当年小时候在农村没少帮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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