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随之扑上,狠命一夹马腹,冲着大开的城门狂奔而去。
晕头转向之际,满菊只记得大喊一声:“阿达,跟上!”便被颠得眼前一片昏花,城门处的喧嚣混乱与火光渐渐远去,只余疾疾马蹄拼命地向着城外奔跑……
寒风扑面而来,小丫头激灵灵打了个寒战,这才惊觉浑身上下出了一身的冷汗。回头一望,放心下来,老马阿达虽然惊惶,却没跟丢,正颠颠地跟在她的马后。
跑了良久,两匹健马都鼻喷粗息,阿达更是颠两步喘三步时,慕容终于吁一声止了马。
满菊昏头昏脑地直起身,听得慕容在耳边吐息:“到了。”她勉力睁大眼,顿时惊呆了——眼前绵延起伏星火点点的一片,一眼望不到尽头,竟全是兵帐。
神摇目夺之际,脑中灵光一闪,小丫头回头问道:“祖逊北伐之军?”
慕容笑了,紧紧拥着满菊道:“答对了,”他望望隐隐发白的天际,沉声道:“今辰卯初便开拔。”
满菊被男人牵着手,深一脚牵一脚地往军帐处走去,陀陀牵着老马闷声跟在后头。
小丫头实在忍不住,问出了声:“你们今晚究竟去干了什么事?”
慕容脚下一顿,道:“我和陀陀带了些人,去寻吕铎的晦气,挟持吕轩逼老贼交出了我家的东西,临走捅了吕铎一刀,可惜大概没死,然后又放了把火。”他脚步不再停顿,说的流利又轻松无比,像是刚领着人去了趟新马泰回来。
满菊无力地磨磨牙根,还是忍不住好奇,问:“你把吕大,呃,吕轩怎么样了?”她不信慕容这睚眦必报的家伙会放过这迫害过他的种马男。
慕容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冷冷道:“我切了他的孽根,剜了他的喉骨,命大的话,应是死不了的。”
满菊听得寒毛直竖,手中却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