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他只须付出些许补给,许我等一个劫掠之令便可用之,自是乐得便宜!”
满菊恍然大悟,什么‘羯胡’营,整个一雇佣军加马匪集团!主职向导、斥侯、游骑,兼职炮灰、打劫、掳掠、跟在大军之后捡便宜,见势不妙就开溜……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临时工集团啊!小丫头深刻地明白了慕容一伙的工作本质,又陷入了深深的忧郁中,这前途真是乌漆抹黑还不加点灯的!
正说话间,满菊手下不停已经收拾好了慕容的伤口,却听营帐外一阵喧哗,接着便是几声怒喝,刀剑相击之声,有人挨揍,有人骑着马跑了……
“你不去看看什么事?”小丫头坐立不安地听着,扭头问慕容。
男人笑笑,哼了声:“无妨,几个鸟骑而已,陀陀他们便能打发了。领戍卫的陈子正不敢上万胜军来闹,吕铎如今挨了一刀,府中也无人可做主,禁卫想舔吕将军的卵子可找错地方了!今晚之事,不管是不是‘羯胡’营中之人做下的,祖逊都得把敢来闹的家伙赶回去,说不得还得杀一儆百!他好容易才篡着小皇帝从吕铎手里抢下领军北伐之权,哼,想虎口夺食那真是不想活了……”
果然,不多时营帐外就安静了,那矮胡掀帐进来对慕容点了点头,转身便要走。
“等等,带我们去见推寅。”慕容喊住他。
矮胡望了眼满菊,低头应喏,引身出帐。
小丫头瞧瞧身边脸带哀求的男人,心底叹了口气,紧跟他往帐外走。这个男人算无遗漏,心狠手辣,去吕铎府里寻事大约也是计划许久,埋了无数的引线,便如陀陀的戍卫身份,这‘羯胡’营的手下……到如今还能看不明白,这一伙全是他的手下!只不知,他被吕府关了这许久,一旦脱困又是用了何等法子联系旧部,密密布置,偏偏还不误与她一同经营家计。
真是……她怎么就和这么个一肚子狠辣黑水的家伙粘到一块,还扯都扯不开了呢?!满菊无语问苍天,问到后来也只能怨自己,说一千道一万,一见妖孽终身误啊!当初怎么就不知不觉中了这大叔的美男计呢?一步错,步步错,瞒天过海、暗渡陈仓、混水摸鱼、欲擒故纵、笑里藏刀、哀兵计、苦肉计……计计连环,最后终于让她这笨蛋捎着走为上!
满菊狠狠地瞪着某男磨牙,不是国军无能,只是共…军太狡猾!一旦鱼儿上了勾,这混蛋连胡子都不刮了!虽说易容逃命要紧,满菊对那不仅遮掩美好景色,更是天天扎她小嫩脸的大胡子怨念颇深。
想到易容,小丫头摸摸眼,既然混在一伙胡匪军里,这快到保质期限的美瞳退休之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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