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容好奇地望望这锅闻起来有点香的中药汤水,点头应了,他也知道小丫头这些日子苦于虫叮蚤咬,连做梦都咬牙切齿喊打喊打,如今有了对症的汤药,自是要第一时间下发。男人看了看那超大的陶罐子,笑了笑,叫了陀陀来,让他守在帐中分队发放驱虫药水。
这一日朝食之前,羯胡营三百多号臭男人个个都领到了男用兽用驱虫兼香水的好物,不免有些胡子男嘀咕要这玩意干什么?但大首领的话就是命令,理解得用,不理解也得用上。于是,在三百臭男三百牛马集体洒上那不起眼的黑汤药之后,一幕惊悚的奇观在羯胡营上演了。
真是……恶!满菊差点把隔夜的饭都贡献给了匆忙逃命搬家的虫虫们,黑乎乎的细沙般的虫蚁从洒下药汤之后,迅速从胡男们、牛马们身上、营帐上、大车上……爬了出来,越来越多,越爬越快,密密挨挨,也不知有几千几万只虫蚁,如同黑色的沙流般扭曲蜿蜒狂奔向羯胡营之外。
别说满菊,连神经和肌肉一样粗壮的陀陀,他满胳膊的汗毛都统统立了起来,目瞪口呆地喃喃念着:“神灵啊!这药真,真邪性!”
其余诸胡男更是惊愕万分,惶惶然地瞪着那些赶着搬家的虫蚁们,又齐齐回望慕容大人。
慕容瞪了陀陀一眼,大声道:“佛陀保佑,阿满兄弟是杰出的医者,能做出神奇的灵药,能驱赶邪恶的吸血虫蚁,神佑我等!”
“神佑我等!”众胡齐号,望向阿满兄弟的眼光却复杂了许多,多有感激惶恐敬畏的,却也有不屑鄙夷的。
虫蚁匆匆散去后,自然不可能就此消失,也只有北伐军正营的兄弟们多担待几分了。
小小插曲之后,人人又开始了日复一日的,枯燥又艰苦的行军,等上路之后,大伙终于发觉了此驱虫神药的另一个奇特邪恶的效用——营中的牝牛雌马纷纷发情,一个劲地往三百胡男身上挨,拉过来救场的公马牯牛累得四腿发软,闹到了入夜才稍平歇。好在营中雌牲较少,否则次日想开拔都难。
满菊看到这尴尬热闹的狼狈场面,想笑又不好意思,想憋又难受,一早开溜躲到大车里笑得滚趴下。
驱虫药副作用虽讨厌了点,可效用着实强,三百胡男有生以来第一次睡了个没有虫虫相伴入眠的踏实觉,再无人介意那点小小的麻烦了,何况这药时效长,用一次顶大半月啊!
没了虫蚁骚扰,又能时不时偷溜进空间里洗个澡,满菊这行军旅途还不算过得太糟,慢慢也能苦中作乐,自己找到点小乐趣,甚至也开始有闲暇慢慢补充空间中的各种药物,研究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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