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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节,满菊喜上心来,不由对矮胡刮目相看,别看这师兄人粗,心还挺灵活的。郡元翰为神使解决了难题,心中也是欢喜不尽,众胡汉们解脱了苦役又不日可有坚甲也是人人欢喜,一时之间这院子里倒是喜气盈盈,个个开心。
说干就干,时不我待啊!当日满菊就赶着推寅他们满大街去请能工巧匠,过了半天,胡汉们牵回了一串用绳子捆牢,哭爹喊娘只求饶命的百姓。满菊一见大惊之下怒喝一声松绑,绳子倒是立时松了,却是半大小子中年苦瓜胡子老汉在地上滚成了一串葫芦,哭声震天地只求将军大王、兵爷爷们饶命。
满菊大声喊了半天,没一个理会她的,都自顾哭得热闹。郡元翰推了推寅一把,嫩胡一楞,反应过来,抽出马刀呼一声劈断一棵碗粗的大树,厉喝道:“都闭嘴,不许哭!再哭,砍了。”
瞬息之间,院中平静一片,只闻隐隐吸溜鼻涕和打噎之声,一串哭天嚎地的鹌鹑别说哭,连动都不敢再动一下。
满菊悻悻地望了望极俱震慑力的嫩胡,推寅立时解释道:“这些人,见我们,就跑得快,只能绑回来。铺子里抓的,应该能干活!”
满菊便问都是能编织的嘛?推寅光溜溜的脸上一片茫然,铺子便是铺子,谁知道是干什么的铺子……
瞧着这呆样也知道问不出什么,小丫头翻翻白眼,趁此难得安静之机,便大声向这串鹌鹑们介绍了“请”他们来的来料外包加工之意。
听说这帮蛮横的兵大爷捉了人来,不但不是差役勒索,只是让编个藤甲,居然还有米粮报酬,人人都瞪大了眼。这几日城中无论贫富,都是让大军刮得生活艰难,米粮更是有钱都难买到,这等天上掉下的好事难不成还是真的?
见众人眼中犹疑又激动,满菊大神随手一挥,自有贴心的神卫们会心地从屋中搬出几大袋粮食。阿满神使随手拆开一袋,伸脚一踹,粟米粗粮哗哗流淌一地。
“只要按我给的尺寸,能做得和这件一个样式,验收合格便给米粮一升!我说话算话,粮便在此,交一件领一升,绝不克扣。”一声令出,鹌鹑们的眼中都绿光狂射,终于有个胆大的小子喊了声:“我,我现在便学着做,可成?!”
“行!有啥不行!早做早领。”
满大人这一句话既出,满院轰然,不管是酒铺子伙计鞋匠皮匠小裁缝纷纷大着胆子上前,围住满菊那件示范藤甲细细研究。这帮胡人蛮蛮手笨,连做个粗甲都要请人,咱中原汉人心灵手巧,是个人只要有双好手,哪怕打铁匠多瞧这粗笨玩意几眼都会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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