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爪子中解救出来,这才松出一口大气。惊惶地环顾四周,幸好这禽兽还没变态到家,和美人玩虐恋情深的把戏还知道避着点人,帐中除了她和这倒地昏睡的拓跋猗卢再无他人,她的尖叫惨呼竟也未惊动外面的亲卫。
小丫头咬着唇,眼珠一转,忙又捏着嗓子惨呼连连,不见其人光听这声就跟屠宰场似的。她算是弄明白了,这拓跋大人玩女人有惨叫才是正常,没声音大概就得有人来问了。
一边惊声尖叫,一边从空间里抽出了自己的开山大砍刀,满菊咬着牙根就打算往禽兽身上招呼,杀贼不死,贼咬是要入骨三分的!战场之上她手下断魂的也不知凡几,砍这没知觉的倒是第一次。微眯起眼,只把躺在地上的家伙当做只死猪,便用力劈下。
营帐后方突然传来一阵沉闷的裂帛之声,满菊紧张之际吃这一惊,手中一顿,猛地回头后望。只见牛皮大帐被一把狗腿弯刀从后方撕裂了一道半人高的大口子,转眼钻进个高个的男人,正抬头向她关切地望来,见到躺倒在地的蛮壮野兽才松了口气,不是慕容又是哪个?!
“小菊花,没事罢?”慕容飞奔上前,架住了满菊瞬间酸软的胳膊,随手撩起弯刀斩下,沉声道:“别脏了你的手。”弯刀冷酷的寒芒闪过,拓跋猗卢的咽喉顿时喷出一蓬热血,喉中咯咯几声,血沫夹着气泡涌出,身子抽搐了几下,瞪着恨意彻骨的眼珠,瞬即死透。
满菊只瞥了一眼死尸,便不再污染自己的眼睛,转头低声急问:“外面如何?那些亲卫呢?郡元翰他们得手了么?”
慕容露齿一笑,一口好牙闪花了满菊的眼,他拉着小丫头便往帐后的裂口奔,边低声笑道:“多亏了你的好药,除了帐前的几个,二十多个明哨暗卫都悄无声息地倒了,换上了咱们自己人,并无人察觉。郡元翰那边若是一切顺利便会发信,你别担心。”
满菊点点头,撩起裙脚往里裤腰带上一塞,随手裹上慕容递来的旧披风,便紧跟着往外跑,心下对自家的好药也是得意万分。招不在老,有用就行!迷药、闷棍外加混水摸鱼,便是她横行于乱世的三大法宝,哼哼,不服不行!
刚钻出帐外,若大的营地间乱像已起。西北之侧火光熊熊,人声鼎沸,混乱的部族之人互相踩踏,牛马惊叫乱蹿。没了首领之命,仓促上马整队的骑军蒙头乱转,狂呼乱叫也不知该救火还是寻敌。
慕容这等一向深沉的家伙瞧见这一幕也不禁喜形于色,笑道:“好极了,他们得手了!”牵着小丫头,低头逆着惊慌乱奔的人流,便往那火光燃起之处猛跑。
满菊大喜之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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