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一片空白,一股绝望渐渐腾起,艰涩地吐出她的名字,一片哽咽。 “我不想再见到你,永远不想。”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带着鼻音,这一刻,眼睛突然疼起来。
官闻西没有预见地突然抬头,视线直逼机场二层的咖啡厅,透过落地的玻璃窗,目光笔直,像是寻找到了他要找的那个人影。
关好好缓缓站起身,手掌贴在玻璃窗上,视线微倾,对上他的。
“好好,我会回来的。”官闻西极轻极缓慢地吐出最后一句话,湿润的眼眶终是无法承载汹涌而来的心碎,液体滑过鼻翼,左眼的晶莹竟不是透明的,似橙色又似浅红,夹杂着浓烈的血腥气。
他将手机小心地放进口袋里,没有同官母道别,转过身,一步一步地走向登机口,坚定却也沉重,身后随着四个官家人。
官闻西的背影消失在登机口的那一刻,关好好突然觉得心口一疼,撕心裂肺,让她捂着胸口直不起腰。
她不愿承认这是她心疼了,她始终坚信自己对官闻西是虚情假意,甚至历经了雨水情,却依旧不含真心。再抬头,已是泪流满面。
早前官母找过她,就在她同官闻西醉酒的前一天。官母用最严厉的语调斥责她伤害了官闻西,她不声不响,既然做了,便不会否认。
她尤记得官母微扬着下巴,目光犀利如刀:“官家绝对不会允许一个疯子进门,所以,不要再纠缠闻西。”或是官母的态度过于恶劣,心存的那一点点愧疚灰飞烟灭。
她只是笑,讽刺,不屑,讥诮着着摆明自己的立场,反唇相讥:“既然和官闻西分手,我就不会再纠缠他,倒是官夫人,要看紧自己的儿子。”官母面色离开难看起来,而她,挥挥手,洒脱地离开。
往后的半个多月,一切都在她的计划里,除了那次醉酒。那样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