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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目前短暂的生命里,苏林霖是第三个让我无语的女人。前两者一是我妈,一是洛冉。
她留着过腰的长发,穿着过膝的长靴,第一次看见她是在入学典礼上,正是暮夏,我当时就在想,这姑娘到底热不热?不由就多看了两眼,她似有感应,目光霎时射来,杀气腾腾。
我立刻立正站好,目不斜视,盯着讲台上滔滔之语天上来的校长。
“苏林霖真是我的知己。”
洛冉说这话时我正在喝水,对视三秒,我不再看她,蹲下身去猛揉胸口,其实最痛苦的不是惊诧到被水呛着,而是想咽都咽不下去。
好不容易缓过气,我拼着最后一丝生命力道:“据说她是个不良少女。”
“据谁说?敢说这话的人早就驾鹤西游了。”
我乖乖闭嘴,在最后关头警告她:“她不像啥好姑娘,离她远点。”
洛冉委委屈屈的瞥来一眼,大有为她讨个说法之势,比秋菊还多事。
跟有些女生相处,男生注定又当爹又当妈,必要时候还得当保姆,若其迷途知返,还心里颇慰,若赶上洛冉这样的,也就只能死不瞑目。
结果她还是和苏林霖形影不离,我连棒打鸳鸯的人都算不上,充其量就是那棒。我苦笑,内伤严重。
苏林霖看我的眼神依旧杀气腾腾,一段时日过后,比杀气腾腾更为深邃。我苦思不得其解,最后心说坏了,这姑娘搞不好是个断背,以为我是第三者插爪,欲杀而后快。
我倍感凄凉,这么多年都白疼洛冉了,为这么一小玻璃置我不顾。
十一假期我回了上海,在机场看到等候已久的爷爷,他接过我的行李,打量我几眼,拍拍我的肩膀,目露笑意,走在前路,一言不发。
我跟在他的后面,像小时候那样,一走,就走了十几年。
那天夜里我披着衣服和他坐在小楼的二层看星星,上海的夜空并不清澈,却让人惊艳,总是暧昧,总是婆娑。
我说,爷爷,我喜欢上一个女生。
他看我一眼,问,怎样的女生?
有时候像猫,有时候像狼,有时候像刺猬,恩。。。也许是穿山甲,反正是硬壳的骄傲的生物。
他笑,意味深长,那么喜欢的话,不如抱回家去养。
我摇头,她只把我当朋友,最贴心最可悲的那种。
那就断了这念想。
我一直试图这么做,恍然醒悟,甚至不知道从何时就为此努力,到底努力了多久,我和她的关系很微妙,是知己,是兄妹,甚至是父女,就是不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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